之一。”
秦竞轩只知道女儿对茶艺造诣颇深,他脸上露出几分惊讶,“你还会种茶树?”
“略懂一二,一点皮毛。”秦妤呵呵一笑,十分谦虚。
在二十一世纪,她跟着师父种茶的时候,都是自己培育茶树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在培育优良茶树品种这块,比那些有多年经验的老师傅还要懂得还要多。
秦竞轩露出赞赏的神情,干一行爱一行,从种茶树到制茶、泡茶,秦妤都有涉猎,也难怪盛家的茶叶生意在清水镇一家独大。
父女两人正聊得开心,头顶上忽然传来“啪”地一声闷响,一根水泥柱子突然间出现了裂缝。
承重出现了问题,其他的柱子也有些撑不住了,眼看就要倒下来。
温室里的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水泥碎屑、尘土就落了他们满脸。
“爹,快往外走。”秦妤去拉秦竞轩的胳膊。
为了保暖,温室上开的门并不大,每次仅能容许一个人弯着腰通过。
到了小门前,秦竞轩想也不想就把女儿往外推,“阿妤,听话,你先走。”
“好。”秦妤猫着腰往外面钻。
谁料到,才刚刚离开温室,里面就传来“轰”的一声闷响,有几根水泥柱从半截断了下来。
伙计和农户们都往这边跑,看着轰然倒塌的温室,都到吸一口凉气。
“爹!盛延卿!”秦妤心里也有些慌了,她想凑上前查看情况,被孙氏给拉住了。
“太太,先别靠近,让男人去吧,保不齐还会往下塌!”
秦妤只好满心焦虑地和大家一起站在外面等,她暗暗握了下拳头。本以为秦湘只是小打小闹,想搞点小破坏,没想到她居然有本事把整个温室都搞塌了。
“二爷!二爷出来了。”人群中有人在喊。
秦妤挤过去,就看见盛延卿拉着秦竞轩从温室里钻了出来,两人满身都是土。
柱子倒下的时候,他们两个是贴着墙根站的,没被压到。看情况稳定了,盛延卿就带着秦竞轩从一旁的通风口钻了出来。
秦竞轩没受什么伤,只是被尘土呛得咳嗽个不停,他涨红了脸,拉着秦妤问:“你没事吧?你姨娘她们呢?”
“还在里面。”秦妤咬了下嘴唇,她伸手拍打父亲身上的灰。
其他人也在陆陆续续出来,大多数人没受什么伤,只是灰头土脸地,被吓了一大跳。
人都出的差不多了,忽然间,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