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府上好几年了,明白吗?”
十分强势,又十分有效,萧月熹毫不突兀地就混进了前往滨州的队伍。
萧月熹看了眼李然递来的水囊,并未多想,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差点吐出来,满脸憋屈地瞪着李然,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水囊里装的不是水,而是她连着喝了两天的奇苦无比的药!他是从哪儿弄来的?变戏法吗?!
李然面无表情道:“喝完。”
“……”萧月熹不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憋屈归憋屈,还是咬了咬牙一口喝干,又将水囊丢还给他,这才咬牙切齿地问:“这破玩意儿我还得喝多久?”
自己辛辛苦苦配制的药方被她说成是“破玩意儿”,李然面上愁苦更甚,冷漠道:“静养的时候只需吃半个月,现在……呵!”
萧月熹:“……?!”呵是什么意思??
李然完成了使命,就想有多远离她多远,一言不发地扭着缰绳跑远了。
萧月熹满嘴的苦味,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嘴角,确定面皮没掉,就又是一阵埋头赶路。
直到暮色沉沉,夜里山路难行,马也跑不动了,一行人不得不进城在驿站落脚休息。
换马的时候,萧月熹看向一旁的魏常问道:“魏大人,照这个脚程,明日天黑前就能到滨州了吧?”
魏常点了点头,道:“席公子还是快回房间歇一歇吧,呃……那位说你旧伤发作不应过度劳顿……我这光顾着埋头赶路,都忘记了照看你了。”
萧月熹不以为意的笑笑道:“没那么娇贵,饭菜送我房里,我这张脸,恐怕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吃饭了。”
“是!”
萧月熹被他郑重其事的恭敬逗乐了,哭笑不得道:“魏大人,这是在外面,我只是你府上一个门客而已。”
一旁那男人“噗嗤”一声也笑了,萧月熹便望了过去,随口问道:“还未请教,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那男人也不见外,作了一揖道:“在下姚深松。”
萧月熹冲他笑笑,扭头对魏常道一句:“我先回房了。”
魏常安排的周到细致,分给萧月熹一个安静又宽敞的房间,里面收拾得整洁干净,萧月熹十分满意。
饭菜很快就送了进来,有荤有素的四样小菜,整体还是偏清淡一些的。不知道是慕云轻事先交代了,还是魏常跑去问过李然。
刚把面皮取下来透气,门外就响起不疾不徐的叩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