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熹看了过来:“萧夫人,别看了,您的房间不在这里。”
萧月熹全程面无表情地看着,心里却没法做到无动于衷,她恨不得亲手杀了眼前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可现在的情形,由不得她冲动……
萧月熹面色如常地继续跟着,随口道:“笑里藏刀啊!阁下真是让人长见识了。”
“哈哈哈……”破锣嗓笑起来就更显得诡异了,他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笑得还挺开心,好一会儿才道:“萧夫人太抬举在下了,您早年走南闯北,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啊!”
说着,他已经走到了地牢的尽头,左右都是墙壁,只有一扇小小的铁门,没有丝毫空隙可以让人窥探到内部。
“吱呀——”铁门虽小,却异常厚重,破锣嗓和另一个人合力才拉开了这扇铁门。
破锣嗓冲萧月熹笑笑,道:“请吧,萧夫人。”
见了一路的牢门铁索,鼠蚁频出,萧月熹做足了心里准备,可铁门内的情景还是令她怔住了——不是太差,而是太好了!
地牢内阴暗湿冷,铁门拉开的一刹那,渗透出来的光线令人有些睁不开眼,扑面而来的是干燥舒爽的气息。萧月熹逐渐适应了光线往里看了看,就见到了一间很有品味,极具奢华的卧房,房间宽敞,灯火通明,没见到窗子,却没有闷热的感觉,屋子里放着一大盆冰块,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凉气,桌上还有几样精美得让人不舍得入口的糕点,几样应季的水果都很新鲜……
“呵!贵山寨准备得很充分嘛!”萧月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破锣嗓。
他又笑了,借着铁门内的光线,萧月熹看清了他的脸。他很黑,五官向人充分展现着什么叫做贼眉鼠眼,右眼底还有道可怖的刀疤,笑起来,无端有些扭曲感,委实算不得什么可入眼的长相。
“萧夫人请吧,我家主人近日身子不适,恐怕一时半会儿的都没法见你了。”
萧月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一言不发地踏进了这间卧房。铁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严,再锁死,封绝了萧月熹的出路。
卧房内一个人都没有,萧月熹垂眸看了眼自己手腕上沉重的枷锁,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来。她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将枷锁上面的锁往桌子上轻轻磕了两下,“咔嚓”一声轻响,锁开了,一根针从里面掉了出来。
这种锁根本难不倒她,只需要一根针就可以,她出门总是贴身藏几根,当个暗器也挺好,虽然她扔暗器的功力不算好。
她被抽的那一下,半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