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气十足的男音,听起来健壮有力。
车轮声停了,有人生硬地应了句“嗯”。
听着车轮声,姚深松判断他送饭的对象应该还不少。
送饭的问道:“今天有抬出来的吗?”
守门:“没有没有!几个小崽子虽然病歪歪的,但是今天一个都没死。”
“嗯,注意点!这些人留着还有用。”
“唉!是是是!那个……”守门的突然迟疑了一下。
送饭的不耐道:“还有什么事?说完我好走!”
守门的突然紧张兮兮地小声问:“我听说地上现在有人在查,你说这里会不会……”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熊?又不是每个地窖下面都藏着地道的入口,再说,发现地窖他也不知道地道的机关,你慌什么?看好你的门!”
一阵脚步声,送饭的走远了,留下守门的一人,也再听不到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从那个地窖到这里的路线只有一条,中间几乎没有岔口。姚深松没敢打草惊蛇,原路折回去,专心地找起了密道的机关。
之后就有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地从地窖中钻出来的一幕。
姚深松:“我听到的就只有那几句对话,听到关于孩子,才联想到席公子之前说的旷工的家人,不一定准确,全当做个参考了。”
魏常一眼又一眼的瞪了他半晌,才沉着脸道:“我没敢打草惊蛇,只派人暗中守着,自己回来跟你们商议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这话问完,众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了萧月熹的身上。
萧月熹愣了一下,继而牵起了嘴角,颇意外地道:“怎么如今主心骨在我身上了吗?”
乘风就不必说了,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以萧月熹为中心的。凌岁寒身上虽然还有不少疑点,但他向来习惯听萧月熹的命令行事,可魏常和姚深松都向她看过来,甚至李然也在看她,这就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摸了摸鼻子,也没废话,看向魏常道:“不要怕打草惊蛇,不惊,我们怎么抓?”
魏常看着她,眼底还有一丝迷茫。萧月熹继续道:“听姚公子的描述,我觉得那地道的机关只需要砸一砸也就开了。不过你们先不用急着开,把封上的地窖口都砸开,动作别太快,挨个砸,挨个看,拖个两三天,准保有人坐不住。”
虽然效率慢,但一定很有效率,众人都点头表示默认。
一直不发一言的李然见了,突然出声道:“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