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缓缓道出了真相:“在宫中假扮夫人的木蔻姑娘,给,给皇上下了媚|药……皇上虽然无事,可这行径被太后知道了,为了保全夫人的名声,皇上只能牺牲掉木蔻姑娘……诶!夫人?!”
萧月熹的感官有些迟钝,她木呆呆地看着风霜雪,解析着从她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她说木蔻给皇上下媚|药?萧月熹心中木然地想着这句话的意思,甚至连风霜雪之后说了些什么都没听清,满脑子都被这句话占据了。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吗?为什么?怎么会……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风霜雪后悔了,早知道她就该服从主子的命令闭紧嘴巴,反正也要回京了,让皇帝陛下面对这样的萧夫人不好么?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给自己找活干?
她慌乱地上下打量了一眼神情木讷的萧夫人,目光无意间瞥见她攥紧的手,竟发觉有血从掌心溢出——她竟将自己的手都抠破了还不自知!
风霜雪一边感叹皇帝陛下英明,一边又忍不住想要抽自己耳光。眼看着萧夫人呈一个怎么叫都不应的木偶状,风霜雪果断扬声喊:“停车!”
马车停了,继而整个车队都停了。
赵荣的声音自外头响起:“怎么了?”
风霜雪将焦躁压下,故作随意地道:“萧夫人有些不舒服,劳烦赵副统领请李太医来看一眼。”
李然全权负责贤王殿下在途中的身体状况,却没想到一路上身娇肉贵的贤亲王没出事,活蹦乱跳的萧夫人却先傻了。
他诊了一阵脉,转头看向风霜雪,压低了声音问:“你跟她说什么了?”
风霜雪有些无辜,又有些懊恼,轻声道:“就是宫里的事,谁想到她这么大反应?早知道我肯定不说啊!她怎么样?”
“急火攻心郁结肺腑,发散不出来了。”李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风霜雪的鼻子低声骂道:“一个贤王就够我忙活的了,你又给我找事儿!我他娘的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
风霜雪鲜少地急促道:“快别骂人了!有那个功夫想想怎么办,到底怎么才能发散出来?”
李然从药箱中拿出针灸包小声道:“我先施针让她睡下,趁着贤王身子骨还利索,加快脚程回宫再说。”
风霜雪点头:“好!”
又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李然从萧夫人的马车上下来,赵荣连忙上来询问道:“李太医,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贤王殿下还好好的,萧夫人突然这就……”
李然勉强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