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有所动作,便直接将人拥入怀中。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萧月熹的额间,他轻声道:“月熹,再等等我,很快的……”
萧月熹并不十分理解他要自己等什么,也不清楚很快究竟是多快,可听他这样说了,就觉得十分安心。她回手抱住慕云轻坚实有力的腰身,他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十分好闻。萧月熹嗅了嗅,“嗯?”了一声。
“怎么?”慕云轻垂眸看她。
萧月熹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一句:“檀香?”
慕云轻便笑了:“你属狗的么?这也问得出来?”
萧月熹“切”了一声,不满地反驳道:“属狗的也不都像我这样吧?”
“是是是。”慕云轻笑着赞同,顿了顿又道:“还不是因为你,搅得人无法静心,只有靠熏香定神。月熹,你知道吗?一路走到宣政殿,我都觉得我是在做梦。”
萧月熹面上一红,闷着头没吭声。
慕云轻又道:“太晚了,你该休息了,身体要紧,你的病还需多多休息。”
“……嗯。”萧月熹闷闷地应了一声。
檀香有没有定皇帝陛下的神尚未可知,不过萧夫人的神确实是安定下来了。许是心思全都吐了出来,又许是宽慰到了木蓝,萧月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不多时便由皇帝陛下拥着陷入了沉睡。
接下来几天,皇帝陛下虽忙得脚不沾地,可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朝堂上面对一干尸位素餐的弄权之人都心平气和了不少。
而萧月熹闲来无事,也打听出不少近期宫中发生的事。
首先就是慕云轻之前提到的太后为了充实后宫选出来的几个秀女,或多或少都与陆家或与其交好的世家有联系,继沈嫔以后,宫中又添了一个嫔位,名唤陈绫,中书令陈辅元的侄女,父亲早逝,自幼与其哥哥养在中书令府上,陈陆两家相较密切,陈绫与陆锦绣也是能玩到一起去的手帕交。
这位陈嫔,萧月熹也有所耳闻,虽未见过,但也听说她容貌极佳,又是京中公认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吟诗作赋更是信手拈来。若不是中书令打着自己小算盘一直不曾张罗陈绫的亲事,只怕他们家府门早就被提亲的给荡平了。
毕竟新皇继位,刚开始看着又那样好摆布,谁不想塞进一两个自家的眼睛和嘴巴,只是没想到中间横着个萧夫人,愣是打破了他们不少计划。
萧月熹一边吃着午膳,一边想着这些,只见她们家木蓝掰着手指在旁如数家珍地继续道:“除了陈嫔,宫里还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