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玉瑾泽承认的十分痛快,他面上还挂着淡笑,仿佛在说一件无比寻常又无比顺理成章的事。
萧月熹眉心一动,略有不悦地问道:“若我拒绝呢?”
玉瑾泽面上笑意更甚,语调却略微冰冷了些:“那可由不得你,自然,也由不得你夜澜皇帝!”
三人皆被他这番有恃无恐的狂妄惊掉了下巴,却听玉瑾泽颇淡然地继续道:“夜澜皇帝陛下,这么同您说吧,就算你倾全国兵力围攻我玳珩,瑾泽也能保证你们穿不过我国边境的烟瘴,而瑾泽若在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两国交战就是很容易的事了。”
“很好!”慕云轻怒极反笑。“玳珩太子,你这是威胁朕?”
“欸,哪里。”玉瑾泽慢条斯理道:“瑾泽只是在阐述事实。”他不等慕云轻说什么,又道:“里面那位王爷殿下还需要瑾泽再施几次针,每隔两日瑾泽会登门王爷殿下府上,先告辞了。”
他说着,闲庭信步地迈出了殿门,竟真的是要走。萧月熹与慕云轻面面相觑,忽见玉瑾泽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道:“哦对了!瑾泽在驿馆休养期间,随时欢迎萧夫人来访哦——皇帝陛下就算了。”
皇帝陛下:“……”
如此**裸的挑衅,偏偏还要忍耐一番,慕云轻此刻的的心情难以言状,却不得不承认,玳珩太子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很对。慕云轻为了萧月熹,就算舍命也没什么,但不能不管夜澜境内的百姓死活,那都是人命,谁也不比谁高贵,战事来临之时,死得只会一个比一个痛快。
萧月熹无声地握着他的手,也让他找回了最后一丝理智——在查清玳珩太子用意之前,还是不要妄动的好。
三人眼睁睁地目送玳珩太子离开,李然终于忍不住了:“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虽说从没见慕云轻吃过这么大的亏看着很痛快,可照玳珩太子这么个玩法,真不怕姓慕的发飙吗!
萧月熹面上还有些错愕,睨了眼李然接口道:“不管他有什么毛病,来者不善就对了——云轻,你要出动守月吗?会不会打草惊蛇?”
慕云轻答道:“守月暂时先不用了,我让巽木堂堂主去探探风。”
“也好……”萧月熹揉着累得酸疼的腰,找了张椅子坐下,这才继续道:“你们那里头的事我也掺和不上,就不跟你们和泥玩儿了,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告诉我。”
慕云轻见她这般,不由失笑。也难为她将自己装进这一袭盛装之中苦撑了这么久,眼下是真的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