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这么直接?”玉瑾泽似乎十分意外般。“就算瑾泽真的要做什么,也不会跟你说实话啊。萧夫人,瑾泽说了,你真的敢信么?”
萧月熹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玉瑾泽:“……诶!萧夫人?!”
“问题问完了,答案并没有让我心情好多少,走了走了!”萧月熹悠哉悠哉地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从未见有人能阴晴不定到这种程度,玉瑾泽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扬声道:“萧夫人你回来,我说还不行吗?”
萧月熹回头道:“可是怎么办?我现在不想听了,不如太子殿下改日入宫同皇上说去?”
玉瑾泽欲哭无泪道:“我知道你在查自己的身世,让那些人都撤回来吧,我可以告诉你。萧夫人,你出来一趟不容易,肯定也不甘心无功而返的。进去坐一坐吧,我们慢慢谈。”
萧月熹漠然道:“慢慢谈恐怕不行,天色已晚,申时末前我还要回宫呢,太子殿下长话短说吧。”顿了顿,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不过太子殿下既然知道我在查什么,想必也知道我的人都在哪活动,方便的话,您可以直接把消息送给他们。”
玉瑾泽叹了口气,道:“萧夫人想必也开始怀疑自己并非夜澜国人了吧?这种话您确定要在外头说吗?”
萧月熹道:“不确定,所以我选择不停,让你私下里找我的人去说,还不够谨慎么?”
自从玉瑾泽主动挽留,就已然处于下风,再无翻身之力了。他不由有些后悔,要是刚开始没想着给她这个下马威,兴许这会儿主动权还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二十年前,我国境内发生了一场很严重的内乱,战乱耗了整整五年才结束,期间,我母后怀着身孕,曾流落异国躲避战乱,生下孩子时皇族正处于下风,母后唯恐殃及到刚出生的孩子身上,便将孩子裹在襁褓中置于一户看起来不算显赫也并不贫苦的人家门口。后来战事终了,五年的损耗也是不可估量的,母后得知孩子在那户人家过得很好,便想着国力平稳了再将人接回来,谁知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萧月熹耐着性子听完,面上毫无波澜,内心却激起了千层浪——他的意思是说,她其实是玳珩国嫡公主来着?她们家木蓝饱读各种话本,有见过这么传奇的故事么?
面上撑着镇静,萧月熹淡笑道:“真是个曲折离奇的故事。”
玉瑾泽收起面上笑意,凝重道:“听了这么久,萧夫人应该也听明白了吧?那个不算显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