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是夏天吗?多大个人了还这么不懂事,我不过是走了两个时辰,你就又开始不让人省心了!”
萧月熹默默听着他骂人,心里却是暖融融的——发生了这种事,他却还是毫无怀疑,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自己,根本不需要解释,不需要刻意澄清……
“看着我傻笑什么?”慕云轻被她这副模样气笑了。“骂你你还笑得出来,看来是真的傻了。”
萧月熹一把抱住他掖好被子要收回去的手,笑吟吟道:“是呀!傻了,不然怎么会觉得你长得这么好看呢?”
慕云轻挑眉反问道:“怎么?你以前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
萧月熹笑出了声,好一会儿才笑够了,讲起了正事:“喏,那个斗篷,上面残留着今早我闻过的那个香囊的味道,我勉强辨认出二十几种香料,应该不会有遗漏的,那味道里总共就那些样,我都认得,没有一味是多出来我不认识的,所以有些奇怪。”
慕云轻点头道:“是奇怪,既然你都能辨别的出来,相比之前都是接触过很多次的,为何以前没事,突然就闻不得了?有没有可能是哪个香料与你所知的味道相似,让你误会了?”
萧月熹道:“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李太医不是饱读医经药典么?回头问他吧,兴许真有这么个东西,恰好我闻着过敏呢?”
慕云轻道:“你觉得是过敏?”
“是啊,不然你怎么解释其他人闻了都没事,只有我反应这么强烈?不过这种我都不清楚的事,太后她们居然也能知道……”
慕云轻想了想,道:“我后来查到,木蔻死的前一夜,太后曾遣人去过掖庭。”
萧月熹惊道:“你是说,木蔻又可能知道并且告诉了太后?”
慕云轻点头。
“木蔻知道……那木蓝有没有可能知道?”萧月熹沉吟着,抬头对上慕云轻那一言难尽的目光,不由笑道:“是啊,那个没心没肺的能知道什么。问她还不如去问大嫂呢,木蔻是大嫂一手调|教出来的,脾气性情都深得大嫂的喜爱,一般有什么要紧事也都会知会木蔻。眼下若实在没什么线索,就去问问大嫂吧。”
“好。”
顿了一下,萧月熹想起了什么似的,忽而紧张地问道:“云轻,你做戏没做这么全吧?”
慕云轻一怔,好笑地反问道:“什么?”
“你你你,你没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我大嫂吧?”萧月熹实在说不出自己有孕这样的话,即使假的也不行,太惊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