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断了她的念头。
看着不再有一丝情意的男人,还有那微微含笑的嘴角,她明白自己这些年的等待与坚持,真的是个笑话。
当那位准嫂子夸她漂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时,她脑子一抽,所谓输人不输阵嘛,很自然地扯出一抹微笑,对上安静的男人,挑衅地说道:“有啊,改天请你们吃饭。”
那个女人可能是太想讨好“哥哥”,也可能是她的表现太自然不过,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下个星期他们请客,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没有让妹妹花钱的道理,还是哥哥嫂子来。
贝儿怎么回的家不知道,满脑子都是“哥哥”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嫂子”,而那种目光,曾经是她一个人的专属。
现在,那种目光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她的心,像针扎一样,却还要挺直腰板,装作混不在意的模样。
天知道,她忍得多么辛苦,以至于到最后,她是怎么回的家,都不清楚。
直至洗漱完,躺在床-上,她的神志才慢慢恢复正常。
无论怎样劝慰自己,都不愿相信哥哥有了可以婚娶的女人,而爸爸妈妈好像分外开心,不停地给那个女人布菜,甚至聊到了婚后生几个孩子的地步。
贝儿的母亲是二婚,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嫁给了继父,妈妈唯恐被人说后妈恶毒,把她全部的爱都给了那个继兄。
贝儿不甘心母爱被“夺走”,总是用仇视的眼神去看哥哥,也会身体力行地表现她的不满,往他的桌子上倒牛奶,撕坏他的课本,偷偷在他干净的校服上涂鸦。
而哥哥每次都是自己默默地处理干净,没有找妈妈告过状。
时间长了,她竟然养成习惯,不搞点事情出来,浑身都不舒服,最过分的一次,就是他藏起了哥哥的准考证,让他无法去考试。
可是哥哥的成绩好,被保送去的S市一中,考试只是走个过场,不考试也不影响结果。
但是,她就没那么幸运了,事情闹得太大,哥哥的沉默也没有改变她做坏事的命运,她被送去半寄宿制中学就读,一个星期才能回家一次。
也是在那里,她认识了同样被家人不喜的沈陌佳,同病相怜的两个小女孩,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贝儿的学校和哥哥的学校,只隔了两条街,一个是S省最好的高中,一个是贵族制寄宿中学,说实在话,继父对她是相当宽容了,若是遇上一般的男人,就她做的那件事,被赶出去都是轻的。
贝儿也知道自己做的确实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