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的秘密基地。在回基地的时候。毕柯特意回了一趟家。他沒有想到。自己父亲和母亲也在家里。虽然他回家就是想看到自己父母。。
因为父母都是军人。所以家中很多事。都沒有进行隐瞒。毕柯坐在客厅里。只是今天演习的事简单地跟毕节石说了一遍。父亲毕节石。并沒有什么反映。
毕柯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把把江宇说。曾有一个首长告诉他。烈士是逃兵的事说给了自己父母听:“爸妈。今天我们大队长告诉我们。他原來的首长说:‘他的首长认为烈士是逃兵’”。
只是毕柯沒有想到了。毕节石在听到江宇说。那个首长把烈士认为是逃兵的时候。毕节石惊鄂地抬起头。毕柯并沒有从毕节石眼中看到质疑。
反而在他父亲眼中看到了一种询问。好像期待他继续说下去。只是毕柯迷茫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他要如何说下去。因为他也不知道可以如何下去。
在毕柯再次看向他的父亲的时候。只见毕节石的眼泪已经流了下來。毕母的情绪也有些激动。她的眼泪也悄悄地流了下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可是他的父母却这样了。
毕柯知道。自从他知事以來。自己父亲也是军人硬汉。可是今天他却失控了。而自己母亲更是无法控制她自己。毕柯只好停下來不停地给父母递纸巾。
毕柯还是不明白。烈士就烈士。为何是逃兵。再说烈士可以跟逃兵划上等号吗。毕柯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爸。我不明白。烈士为何可以跟逃兵……”。毕柯不敢说下去。因为他害怕他父亲生气。
毕节石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认真地看着毕柯说:“很多事情。你是不能明白的。”毕节石说到这。他只是看着毕柯。毕柯虽然是他的儿子。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告诉毕柯。
毕柯当然明白。自己父亲如此。贡越他们也是如此。只是毕柯不明白。自己父亲他们坚持着什么。这些年。毕柯并沒有从毕节石口中听到更多。。毕节石除了只是告诉他。他有一个让他敬畏的首长而已。
只是毕柯比毕节石他们更不明白。这名首长为何突然抛开所有离开了军队。而且这些年來。野狼大队并沒有接到什么特别的任务。
想到这。毕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江宇说起那首长杀了很多人。贡越以及那些野狼大队的老人们惊讶的神色。毕柯明突然想到了。那个首长的身手沒有人知道:“爸。那您知道那首长身手了得吗。”。
毕节石怔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