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诺没有搭理凯尔塞,而走到布伦登身旁,蹲下查看他的伤势:“让我看看,嗯……”
布伦登看着戴着鹰嘴兜帽的雅诺,蹲在自己身边,轻轻的抬起自己受伤的腿,尽管他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了,但是布伦登还是感觉到脚腕处传来的阵阵疼痛。
雅诺看着脸都皱到一起的凯尔塞,出声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叫什么,孩子?”
“我…我叫布伦登。”
雅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些:“那么,布伦登,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们伤害那位监工先生吗?”
“因为凯尔塞先生他是一个好人,他总是偷偷的帮助我们。”
雅诺将布伦登的腿轻轻的放在地上,站起来看向塞维利亚:“这个孩子伤的很重,我想就算是之后治疗好了,他也没有办法成为一名刺客…”
塞维利亚看着躺在地上的布伦登,表情有点复杂:“那我们应该怎么做?他以后又该怎么在这个城市生存?”
雅诺没有回答塞维利亚的问题,而是抽出转轮手枪瞄着瘫坐在地上,发着抖的凯尔塞:“还有这位先生,或许他是一位好人,但是他已经看到了刺客,我想你应该把他处理掉。”
塞维利亚迟疑的抬起手腕,看着护腕下弹出来的袖剑:“就算他是好人……我们也必须要杀掉他吗?”
隐藏在兜帽下的面貌,让塞维利亚无法看清雅诺的表情:“如果不杀掉他,你就违背了兄弟会其中一条守则:在众目睽睽下隐藏行迹,成为人群的一员。”
凯尔塞绝望的瞪着大眼看着眼前的两位刺客:“不,请不要伤害我!”
塞维利亚慢慢走到凯尔塞身前,抬起手臂,但是袖剑却迟迟未刺下。
“你是在迟疑什么?”
雅诺举着枪。走到塞维利亚身后,看着抬着手,手臂还轻轻颤抖的菜鸟刺客。
塞维利亚微微转过头看着雅诺,随后一言不发的将袖剑缓缓逼近凯尔塞。
凯尔塞地彻底丧失了对面部的控制,眼泪和鼻涕的混合液体相互融合送进了他合不上的嘴里。
凯尔塞看着越来越近的袖剑,穿着肥硕裤子的短腿,慌乱地蹬着地面,就像一只蛆虫似的往后移动,甚至连地面上的铁片割破了他的大腿他都不知道。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凯尔塞在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袖剑即将触碰到凯尔塞肌肤时,塞维利亚突然抬起手腕,将袖剑缩回护腕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