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但是真的是挖了个坑砸自己的脚了,一走进房间,他居然就直接将一张符纸贴在了我的额头,我的身子忽然就动不了了,想要叫,却发现连舌头都是僵硬的,根本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叫不出来,我只有狠狠的瞪着他,用眼神表示我的立场:臭流氓,别想着占我的便宜,等我能动了,看我不弄死你。
但是毕岸丝毫不为所动,他看都懒得看我,我想着他不会是要把我在房间里定着站一夜吧,那我的腿估计是要废了。
但是下一秒,就忽然被毕岸一把丢到了床上,他对我伸出一只手,一脸嫌弃的将我推到了床沿,给自己留了三分之二的宽度,远远的背对我躺下,他嗤笑了一声:“你倒是提醒了我,为了防止你碰到我,只能把你定住了。”说着,他打了一个哈欠,将脚下的被子拎起来丢在了我的身上:“睡吧,不要想着把符纸弄下来,等到天亮它也就失效了。”
被厚重的被子压得透过气来,我在心里画着小圈圈诅咒着毕岸这个神经病,他这绝对就是报复,在我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我的眼前忽然又浮现了毕岸那张嘲讽的脸,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真的是阴魂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