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我,而是低头擦拭他的木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把笛子给拿出来了。他一边用一块黑色的丝绸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木笛,一边慢悠悠的说道:“有一点你说错了,那个人不一定跟你有仇,但是他一定认识你,也应该认识我。”我是个急性子,一听他这么说,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你知道那个是谁吗?”我想他说的这么肯定,神态就看起来这个淡定,这么游刃有余,想必是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但是毕岸却头也不抬,而是专心专意的擦拭着手中的木笛,直接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
我看着毕岸这个样子,不由的有一些恼火,心里在想着我们都快被那些人给弄死了,你还在这里玩这个小破笛子,我心里一烦,就忍不住伸手去抢他手中的笛子,谁知就在我弯腰靠近他的一瞬间,他就到他低声耳语:“那个人来了。”他嘴唇离的我很近,呼吸热热的喷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从他说完了那句话之后,我就愣在了原地,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
但是也没有时间给我思考,下一秒,我就听到了门被破开的声音,随着巨大的轰鸣的一声,有一股风夹杂着其他的东西的冲了进来,我是背对着门的,所以看不到门口的样子,但是我可以知道的是,有人进来了,而且门和玻璃窗户似乎都是碎了,我感觉到有冰凉凉的,坚硬的东西铺天盖地的朝我压过来,让我避无所避,在我呆愣的一瞬间,就被毕岸伸手一把推向了一边,但是我还是感觉到有一片冰凉的东西划过了我的脖子,我回头看了一眼,是一块玻璃,同时我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那个人。
我已经见了他两次了,第一次,他用手中的铁钩勾穿了一个鬼魂的脑子,然后拿走了毕岸的一个大金元宝,第二次,他带着手下的人去追捕种永,他从我的身边匆匆而过,他并没有发现我,但是却带给了一种恶寒。而这一次,我一看到他,就被玻璃割破了脖子,我摸着脖子上湿漉漉的一片,觉得这感觉真的不是很好,这个阴差,冥王的走狗,简直就是一个瘟神,遇到他果然没有好事。
他刚刚本想使偷袭我和毕岸的,但是却被毕岸识破了,及时的躲过了,错过了这么一个机会,他现在也找不到好的机会动手,所以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整个人都是阴郁的感觉,而他的身后,正站着那个女人,此时她的面白白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就是很愤怒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像她养的那些纸人。
但是更让我觉得糟心的就是阴差,看到他阴测测的表情,我本能的觉得不舒服,我捂着脖子,悄无声息的朝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