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毕岸说那三个牌位上写的是我们的名字,我和朱柳瞬间整个都绷起来了,毕岸许是已经在梦境里感受过,此时相比之下倒显得我们两个太过惊慌。我不相信那上面的字是种永的手笔,并不只是因为我们的过去,而是我了解他这个人,他不会用这么迂回的方式来解决掉一个人。这时这种了解不知道是好是坏,我不由得心里苦笑了两声。
我把我的想法说给了毕岸听,他点了点头,示意听了进去。“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这个梦境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只是现在敌在暗我在明,我们得万事小心了。”朱柳并没有听懂我们前面的话,只注意到毕岸后半句,这个梦境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顿时又吓的不行。“我们能不能不往上走了,出去吧,好不好,这里面太可怕了。”我和毕岸一时都没有说话,想到毕岸说到的他梦境里面看到的事,以及那个还没来得及掀开的案帘,这里面疑问太多了,不探知清楚就这么出去老实说我有点不甘心。朱柳看我和毕岸一个都没说话,有些生气的背过身去,嘟囔了一声:“你们怎么这样啊,这里好危险的。”我和毕岸相互对了个眼色,示意谁去和朱柳说,毕岸耸耸肩,眼神表示:“总不能是我吧。”我瞪了他一眼,走到一旁在生闷气的朱柳身边,和她把事情掰碎了说,只是避开了种永的事,并没想着隐瞒她。只是很多事情都是我和毕岸的猜测,不算事实,不好直接和她说。最后我表示眼前这个是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可以把潜在的敌人揪出来,我们现在迷迷糊糊的出了梦境,很有可能被追杀的人逮个正着,这样我们不是前功尽弃,还不如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当然最重要的是最后一句话,告诉朱柳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她的。
听我说了一通,朱柳终于不情不愿的点了头,接着一扫之前的坏情绪,马上说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赶快接着上楼吧,早点解决咱们早点出去。”看着朱柳又是兴致勃勃的样子,我和毕岸对视了一眼,失笑地摇了摇头。看来每一层都要发生点什么事才能继续上楼,毕岸梦境里走了一遭,楼梯地禁锢马上就消散了。这层楼梯和二楼整体非常搭,崭新的就像刚被木匠做好的一样,踏在上面都听不到什么声音,不像一楼的那个楼梯刚上去就嘎吱作响,我们顺利的上了楼。
三楼,真的是个嫁房无疑了。入目大片的红色,空气中还若有若无的传来酒香,那是桌子上放着合卺酒。红烛在燃着,绣床上铺着大红色的鸳鸯戏水的被褥,褥子上撒着桂圆红枣还有花生,八仙桌上放着果篮,篮子里放着石榴。我看着这一幕,久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