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又没有出任何问题,为什么不能去接朱柳!”
毕岸被我这个强盗逻辑说得一愣,慢慢的跟着我点头,但是又觉得那里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那个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反正就是懵着个脸被我拖着向前走。
我走在前面,一只手拉着慢吞吞走在后面的毕岸。嘴里不住的催促着毕岸快一点,快一点。沿路的花灯下,我们俩的影子被拉的狭长。
我一路向前,没有注意到在我们的身后,那个我们最初待过的那个地方,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声音带着丝勾人的魅哑:“怎么,看着这样的画面,后悔吗?”
随后一个低低的男子的声音回答道:“为什么要后悔。”
“呵,你们男人呀,就是这个样子,嘴硬起来呀,可不比女人差到那里去。”
这句话说完便一直没有声音,那个女声略带讽刺的一笑转身婀娜的离去。另外一个身影站在那里良久随后也转身离开。
而这一切我和毕岸都不知晓。此时的我们走在那个怪婆婆院子外那条小巷上。
“毕岸,我们快到了吧。”我推了推毕岸,指了下前面不远处那个熟悉的院门。
毕岸点了点头,“就是那里了,真是奇了,你这回居然没有带错路。”
我白了毕岸一眼,不想接他这个话茬,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毕岸,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奇怪。”
毕岸回以一个疑问的眼神。
“你最近特别爱吐槽,你有没有发现?”
毕岸摊了摊双手,一脸无辜的说:“没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不是吐槽。”
我眉头狠狠地抽了两下,又来了,最近的日常惯性吐槽。
我们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那个院门前。
毕岸先上前一步,敲了敲门。很安静,除了敲门声在这个小巷子里回荡,没有任何的声音。
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示意他再敲敲。那个怪婆婆一把年纪了,保不准就没有听到呢。
毕岸沉了沉气,又去敲门,嘴里还向院内喊着:“老前辈,我们前来接回同伴,还望前辈行个方便,开开门。”
院内扑扇着翅膀飞出来一只鹦鹉。那只鹦鹉停在院门旁的一棵树上,黑豆一样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我们,却也不发出什么叫声。
除此之外,可以说是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我看到这个情况,就免不了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