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能够传扬出去自然是故意的，顾沉暮提出了广告效益这一个说法，而且之前的那些话本子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卖出去了。
这其中因为她的建议温妍用了营销炒作的方法，也就是先让人在别的地方谈起这些书，找一些托，把热度炒起来再卖果然收益不错。
当然也因为言之有物又非常的新奇有趣，所以才能够让人继续购买，已经有人看到了她加入广告的那一段了。
这会儿兰玉儿大肆购买珍珠的事情再一传出来，已经有小部分的人联想，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系了。
但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更多的人仍在观望之中。
“最近时间虽然不多，但既然又要出新品了，我还是要去看看的，那个珍珠粉一定要磨得细一点！”
顾沉暮和兰玉儿一起又去了之前建工坊的地方，不过之前只是用来做面霜，还有一些简单的胭脂，现在却要做珍珠面膜。
东西贵重所以又开辟了一片新的地方作为工坊，而且里面的管理也更加严苛，就怕谁故意带走了几颗珍珠。
所以只能把每一颗珍珠都仔细衡量记录，再存少一颗珍珠都会连累所有的人被批评。
“看来你已经想的比我还要明白了，竟然那么严防死守。”
“只有你才会觉得不需要太过严防死守，觉得所有人都是有自觉的吧。”珍珠这种东西一颗就已经足够很多人家吃一年。
就算他们拿来是用来打粉的，珍珠颗粒比较小，绝大多数都不饱满，甚至还坑坑洼洼的，但这也是珍珠。
带出去一颗，价值一两个月的工钱都很正常。
“我倒是也没怎么说过，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任何人都可能做出不同的选择。”顾沉暮也没有那么容易信任别人。
虽然有些时候像是会简单一些，却最不相信在利益面前会有人不动摇。
她自己就可以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动摇，更何况是其他人，总不能连自己都做不到，却要要求别人做到吧。
看了一圈，解决了一两个小问题，整体在兰玉儿的打理之下，竟然井井有条。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甩手掌柜，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扔给你，自己却乐得清闲，只拿钱不干活的那一种。”
兰玉儿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不用觉得，你本来就是那种人。”
虽然满脸冷笑却也是不带恶意的，顾沉暮早就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反倒还有几分自豪。
只是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