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写出来一份。
还要回一次小便学的题目,指不定皇上什么时候就要呢,这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写出来的东西,仅凭口述更是麻烦。
“好累好累!”顾沉暮重复着五指伸开再紧紧攥住,再伸开再攥住的动作。
只觉得全身的水分仿佛全部都蒸发了一样,连说话都显得气喘吁吁。
“小言现在还在上私塾吗?之前那些事情既然已经澄清了,应该不会对小言有什么影响。”顾沉暮喝着舒氏端来的盐水,觉得恢复了不少。
“没有再上私塾了,对了,我忘了你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苏先生家里遇到点事情需要回老家一趟,再回来就该科考了。”
舒氏将事情说了一遍,其实也不算难以理解,只是苏炀家里的母亲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去了半条命,他便回家看看。
只是这一来一回路途可不近,再回来肯定就几个月后了,到时候赶考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再举办什么私塾。
顾沉暮心道怪不得,本来以为只是停课几天的事情,现在看来听课可不止几天。
只是在找一个私塾,也不知道先生的人品如何。
“你在担心?”舒氏笑的温柔,眼角有细细的纹路,却不显苍老,反而让整张面孔更加生动。
“不用担心小言,他现在跟在画先生的身边识字读书呢。”
画春秋来历仍旧成谜,但确实并不像是寻常人,眼光独到,而且也很有个性,学问似乎也不浅。
至少教导一个小孩子是足够的。
一对一的教导自然要比在私塾读书要好得多,有什么不懂的立刻就能得到回答,只是顾沉暮却觉得这是不是有些太麻烦画春秋了。
“画先生帮了我们好多,也不知该拿些什么东西报答才好,要不我去买些点心串门表示一下感谢?”
舒氏笑声更大了些,忍不住抬起手放在她的发顶上,“这些难道我想不到吗?画先生帮了我们很多,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
“人要记得感恩,要将所有的恩都记在心里,无论何时,只要有报答的机会都要毫不犹豫。”她眼中泛着柔光。
望向窗外,仿佛是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全都归于平静。
“我们是一家人。”
这就够了。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理由。
也不需要任何的修饰和妥协。
无论究竟有什么隐藏的秘密。
无论走到何处他们都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