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太子多年以来脾气一直不好,从没有任何人能够被他看上眼,怎么现在却被指了这么一个庶出的姑娘!”
“而且既然不分嫡庶,有太多的人比她出色了,这机会本该公平竞争才对!”
顾雪苕怎么也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她之前还取笑说顾玉儿回来之后一定就没有名节了。
一个未出阁未娶亲的姑娘家待在军营那边待了那么长的时间,若说什么事情也没有,谁会信呢。
毕竟那边都是男人,又隔得那么远,众人每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够把她淹死。
顾沉暮也没想到竟然那么快,叶千里这会儿应该刚到皇宫里面没多久,也就是说他一回去圣旨就下来了?
这动作未免也太快了,而且虽然不是真正的太子妃,可以她的身份本来应该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皇宫那边,皇上正在与叶千里促膝长谈。
两人面前摆着棋盘,只是皇上的心思却不在棋盘之上,而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常常看向坐在自己面前已经长大了的孩儿。
和叶千里得不动声色,甚至专注于棋盘相比,他实在是忍不住,“那顾玉儿怎么就入了你的眼,若只是体质有用处,或是其他地方,在你眼中应该连个活人也算不上更像个工具。”
虽然他一手力力挽狂澜,压下了所有不反对的声音,牢牢的让叶千里坐在太子的位置上,多年来从未动摇过。
可同时他也清楚,这样孩子与常人多有不同,聪慧之极也偏执至极,常常做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
在他眼中除了极为熟悉的几个至亲之外,有用的人都如同工具一般像是死物,损坏了最多有些可惜。
“头几次见面确实是,不过是稍微特殊了一点。”
“不过后来几次三番我都想把她杀了,本来想用完再杀,然而留在身边却发现她的体质正好与我相反,便从稍微特殊变成了独一无二。”
“她想跑,我去抓,碰巧被她救了一命……那之后就不对了。”叶千里忽然落下一枚棋子,出声催促,“专心点,不然这一局你又会输。”
皇上没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两人竟然也有如此纠葛。
循声专心的落下了一枚棋子,可很快就分了神,“哪里不对。”
“说不上,她在我眼中本该是个有用点的死人,可我头一次后悔了。”
皇上大惊,自从三岁见到牙牙学语的叶无涯后,他就开始变得与寻常孩子不同,尤其是性格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