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离开皇宫,在外面走了一圈,来到了一处被严密把守的宫殿前。
“顾小姐,没有通行令不能随意进去,如果是您要进去也至少身边跟着两个人,包括把你们所有谈话的内容全部听到。”
“无所谓你们想跟多少的人就跟多少,但是一定要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我有些话想要单独问问他,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旁听。”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有人被收买,或许跟着我一起进去的人之中,就有人已经起了异心。”
这一点易立竞无话可说,就算之前一切顺利,可是谁都不能保证是不是有人另起异心。
距离稍远一点的事情没有了下文,却被默认。
李言海。十分凄惨的躺在床上,身上征宁的水泡已经缓缓消下去了一点,可是却在身上留下了大块大块的伤疤,看起来狰狞可怖。
他轻轻的咳了咳,眼睛看上了这一次的来人竟然是顾沉暮,稍稍有些惊讶。
“没想到是我来了。”
李言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来整个人温和又无憾,而事实上他现在确实无害的很。
他已经被限制在了这房间之内,就连活动也无法自己做的,这些日子以来都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轻而易举的在各处活动。
如果没人帮助,就只能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连给自己倒一杯茶水都做不到。
“你来并不是一件让人很意外的事情,只是我以为来的人会是其他人,我以为你一个小姑娘不会怎么参与这件事情,没想到竟然是我小瞧了你。”
顾沉暮看看自己的手,之前手上还布满了鲜血,现在就干干净净了。
其实生死也不过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尤其是掌握了足够多的权利,想要评判一个人的生死,甚至只需要一个明确的态度就可以了。
连一根手指都不需要动一动。
怪不得会有人把生命看得那么不重要,甚至于生命都成了他们必备的牺牲品,只要牺牲的足够多变,能够以此为大家换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反正失败了也只是从头再来,简直太轻松了,可这些青松之后都是生命。
“我以为至少你还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之前没有将李如兰牵着进去,是因为你知道他会安然无恙,却没想到你连她也能够下手。”
李言海并没有一点被戳破的尴尬,“这你也知道,我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大家。”
“一旦我那个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