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探花郎的人气很高,要真留下来肯定要被那群爱慕他的少女生吞活剥了,她可不想把自己才买的东西遗失一两件。
所以只能在心中告罪,然后撒丫子跑得飞快。
“我现在已经不教书了,先生这个称呼我可担当不起,我自己还是个需要请先生的人呢。”苏炀客气的摆摆手,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空旷的院子。
这院子虽然大,雕楼画阁样样不缺,可就是稍微少了些人气,里面并没有多少的人走动。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在住吗?”
顾沉暮立刻便知道了他真正要问的是什么。
“娘亲和小言回到家里面去住了,我和家里有些矛盾,之前险些被赶出家门,若不是后来……不过小言他总归是需要个父亲的,也需要一个更好的环境成长。”对此顾沉暮没有多说,只是言简意赅的告诉了他结果。
怪不得。
一个住着一家人的地方,就算再怎么空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什么人气,一家人这个词语总是特殊的。
“今天冒昧打扰,看你这像是刚刚搬家没有多久的时间,我便不耽误你了。”他虽然好奇顾沉暮怎么会住上这样大的院子,可是却也没有要打听他人隐私的意思。
看顾沉暮确实是有些忙碌,甚至还在添置人手,就知道自己大约是碍着了她的事。
所以虽然顾沉暮未说,还客客气气的招待,他却也没有坐多长的时间,就准备告辞离开。
“有客人来对我来说才是一件好事,这院子里太冷清了。所幸我很快就会嫁人了,到时候请你来喝喜酒啊。”
苏炀拳头忽然紧握,因为过于惊讶乃至于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只是幅度很小所以看不出来。
“你……要嫁人了?”这才过去多久的时间,分明之前还没有定下亲事。
就算顾沉暮在怎么神经粗,对情爱之事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很容易就会忽略了其他人对自己隐约的暧昧,这会儿看他如此惊讶不可置信,也是忽然心有所感。
“是啊,去年的时候还因为误会闹出了很多的不愉快,没想到互相明白了心迹没有多久,他家里的人竟然就都同意了。”
“哦哦。”苏炀有些失魂落魄,心里一团乱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现在有了功名在身,和从前相比已经大有不同,年少之时定过一门婚事,不过后来出了点意外就断了。
过来赶考之前家里的人还在劝说他提前重新订下一门亲事,可是他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