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生了什么?”阿尔芬关切地问道,“你们去哪儿了?”
“发生了点儿……”伊恩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你看到那些坍塌的建筑了吗?”
阿尔芬恐惧地点点头:“别告诉我这事跟你们有关。”
“准确地说,是跟伊恩有关。”赞达尔立刻撇清,“我只是去帮忙。”
“帮忙?帮忙破坏这些建筑?”阿尔芬张大了嘴。
“不不,”赞达尔的蜥蜴眼睛转了转,“我试着帮助他阻止破坏。”
“帮助他,阻止破坏?伊恩,你被什么附身了?”阿尔芬惊叫道,“我早听说这里不干净!难道是真的吗?夜里有魅惑人心的魅魔出没,蛊惑人心,但也会给予你无穷的力量?快告诉我,魅魔美不美?”
赞达尔发现话题似乎要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赶忙插话道:“昨晚惊动了大领主,我们差点就成了永远的囚徒。飞龙,以后都只能成为沼泽龙了。”他最后一句,是在说自己。
可是阿尔芬并没有领会他的重点:“大领主?!那个疯女人?快走,收拾东西,我们立刻出城,也许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伊恩疲惫地说道,“昨晚已经和她并肩作战过了,审讯和敲诈也都已经结束了。现在,让我好好睡一觉。”他转过身,“对了,赞达尔,替我看着这家伙——我叫它啪嗒,你的秘术对它管用,至少要坚持到我们离开沼龙城的范围为止。”
虽然留宿在大领主的中心城寨,但两人都没敢安心去睡。蜥蜴人王子的亚人血统,显然比伊恩这个人类要更能忍受睡眠的缺失。他点了点头,将装着啪嗒的背囊接过去,也回了自己的房间。阿尔芬一肚子问号,却只能憋回去,郁闷地看着这两人离去。
直到过了中午,他才从睡醒的伊恩嘴里,听完了整个故事。
“你是活该!”他叫道,“你竟然没告诉我们啪嗒的事,天啊!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带着一个恶魔?”
“不知道,”伊恩狼吞虎咽地弥补着一整天的饥饿,“我会带它离开的。”
“带它离开,去哪儿?”阿尔芬道,“下一个城市,然后再来一次这种事?”
“我要你帮我找两个人,”伊恩没理会他情绪化的抱怨,“一男一女,兵刃都是长剑,但样子古怪奇特,不是大陆常见的样式。”说着,伊恩掏出一张纸,是他凭着记忆画的,看起来和伊兰特、法芙娜的剑很像。
“他们是什么人?跟啪嗒什么关系?”阿尔芬看着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