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月儿。”
“怎么回事?”
“我没有下毒。”
凤无垠眉心狠蹙,解释说:“那日宫人送来栗子糕,我想着四弟爱吃,便让若兰送了过去。没曾想,四弟吃了栗子糕后,便中毒了。若兰说是受我指使,她只是听命行事。我实在想不明白,若兰为何要这么做。”
凤流墨说:“若兰是你宫里的老人,又被你收了房,指认你对她并没有好处。”
凤无垠说:“你也在怀疑我吗?”
凤流墨说:“我只是就是论事。毒不是你下的,若兰却说是你下的毒,你就没考虑过,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吗?”
凤无垠说:“我平日带若兰不薄,两位平妃有的,我都会命人给她准备一份。她也从未在我面前有过任何不满,如今突然指认我下毒害四弟,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做?”
星月说:“会不会因为,你有了两位平妃,对她冷落了?她因爱生恨,下地狱也要拉着你?”
凤无垠不敢苟同星月的话,皱眉说:“你是这么想的?”
星月故意说:“有些人的性格比较极端,不能一起生,那就一起死呗。”
凤无垠说:“如你所说,若兰直接给我下毒不是更简单?为何要绕那么一大圈子给四弟下毒?”
星月耸耸肩,转过脸看向凤流墨,问:“师傅,你怎么看?”
凤流墨没有回答星月,问凤无垠,“若兰被关在什么地方?”
凤无垠说:“地牢。”
凤流墨看向星月说:“小东西,看来我们要去一趟地牢。”
星月点点头。
地牢内,阴冷潮湿,气味难闻。
若兰身穿白色囚服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白色的囚服斑斑血迹,显然是受过酷刑。
屈打成招吗?
看到星月和凤流墨,若兰躺在地上并没有动,平静的目光如一汪死水。
隔着牢门,星月问:“为何诬陷三皇子?”
若兰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嘴唇动了动,重复着一句话:“都是三皇子让我做的,都是三皇子让我做的……”
星月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其它话。
从地牢出来后,星月说:“师傅,如果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若兰,必定会杀她灭口。若兰是唯一一个能证明凤无垠清白的人,她不能死。”
凤流墨‘嗯‘了一声,说:“我会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