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可就不能抱许轻烟了。”赵司澜试探地道。
果然不出他所想,沈之行立马就松手了,啧,早知道他就不费这么多口舌了。
沈之行的手掌心早就已经血肉模糊,甚至能够看到有几块玻璃陷在他的肉里。
这伤口看着都疼,赵司澜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得住的。
细心地帮他把伤口里细碎的玻璃渣挑出来,消毒,服药,包扎。
全程沈之行就像个没有灵魂的人物一样,一声不吭的坐着,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们两个这到底是怎么了?”赵司澜把药箱递给酒保,坐在他身边低声问道。
“她要和我离婚。”沈之行声音低沉,不知是不是错觉,声音竟有几分的颤抖。
“这么严重?”赵司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只不过你今天到底去医院干什么去了?该不会是陪着女人去做产检了吧?”
他只是猜的,可是当他看到沈之行点头的那一秒,他惊地嘴巴都张大了,“你不要跟我说是江沅?”
当他看到沈之行再一次点头,赵司澜觉得完了,“沈之行,你在想什么,你怎么会陪她去产检?难不成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
江沅怀孕的事情,赵司澜很早就知道了,没办法,谁让江沅整天见人就说怀了沈之行的孩子,他不想知道都不行。
“怎么可能?当初发生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沈之行没好气睨了他一眼。
“不是,那你去干什么?”赵司澜真的不懂他了,作为已婚男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如果我不去,那个人该怀疑了。”沈之行不甘地道,没想到那个人藏的竟然这么深,到了现在他都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莫大的耻辱,若不是碍于那个幕后者,江沅,哼,就之前的那些事就够她死无数次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许轻烟直说呢?这样一直误会下去,对你们两个都不好。”赵司澜提醒道。
“你让我怎么和她说?说有人想害我,还想拿她和孩子开刀,你说许轻烟会怎么样?”沈之行低声吼道,他现在就好像被困住了的狮子,处处受限于人。
就许轻烟的性格,估计会选择自己受伤,可是让她受伤,沈之行怎么会舍得?
他们两个都是再为了对方着想,赵司澜不能说谁对谁错,但是他总觉得,既然已经是夫妻了,所有的事情都应该两人一起承担。
但沈之行也是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