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痛觉神经不发达,在这方面,斗狗品种是最厉害的,尤其是比特,肾上腺素高度分泌后,几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嘴上这么说,但老奎仿佛对老黑的情绪非常重视,生怕它疼痛、害怕,一个劲儿地抚摸着它,让它感觉有人陪着,虽然老黑是从老齐那接盘的,跟他时间最短,但动物无错,老黑相信他,替他办事儿,他自然不能把老黑当孙子:
“我早该注意到的!水溏旁边的痕迹明显是反方向,而且很深,说明已经有动物感知到不对,跑掉了!”
眼见老奎开始自责,大家纷纷发弹幕表示安慰。
实际上,这事儿的确也不怪他。
当时他还在分析足印的数量,而老黑则在履行追踪的职责,双方各司其职。
王奎毕竟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事无巨细,什么都提前知道。
虽然大家都在劝他,但王奎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太小瞧这片雨林了,这次老黑算是替他挨了一个血的教训。
换做是他接近水溏,如果没看到痕迹,这一口,如果闪避不及,腿就要废!
以后,必须得谨慎一些!
反思之后,王奎开始用猎刀切开了鳄鱼的颌骨关节,作为猎人,解刨鳄鱼这种常识性动物,就像是带着CT核磁扫描机一样。
每一处神经、每一处肌肉,他都了如指掌。
对着颌骨连接点,一扎,一撬。
尖吻鳄的咬合锁,立刻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