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若是袖手旁观,今后在宗族内只怕免不了闲言碎语,被人拿出来戳脊梁骨,指手画脚。”
木战说到这,他想到了那日在肖家大院自己参与的对肖家夫妇和那个少年的咄咄逼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两个手无寸铁的妇孺,即使时过境迁到了今日,他仍是心有愧疚,悔不当初。
一想到木斩生竟然欺骗自己说是肖家偷夺了本属于木家的灵草在先,目的只是为了唆使自己参与到那次事件当中助他一臂之力,木战心间就旧恼重燃。这是注定是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深扎在少年心底的难平之耻。
中年男子自然就是木战的父亲,木森。他望向鳞次栉比的座座院落方向,“是啊,在家族利益面前,各人的原则有时候还需放于一旁,虽是无奈之举,但欲带皇冠必承其重的道理正是框束于身的枷锁,为了替宗族子民谋求长久的安定繁荣,违背道义,牺牲原则,又有何妨。”
“父亲!”木战单膝下跪,头颅深深埋于抱手之间。
“战儿,他日有机会,迈出这方小天地,去到外面的世界闯闯。当你拥有足够的实力之后,这些条条框框就将再无法再约束于你,一切循着本心办事,随心所欲,岂不快哉。”木森大步走向练武场外,最后轻声说,“为父相信你。”
在连着进到院内的出发点一直搜寻过了四五处院落还是一无所获之后,为首的黑衣人和他的一个队友准备向木家大院中心位置寻去。
奇怪的是沿途的看守颇为松懈,巡逻的木家看护人员稀少不说,就算是偶尔能遇见三三两两也是状态低迷,哈欠连连。
而在他们庆幸今夜兴许可以一帆风顺,只等有所收获最后满载而归时。在穿过湖心廊道刚要抵达湖对面一端的廊道尽头,却见一位魁梧中年汉子负手侧身而立,出现在廊道尽头的出口位置。
仰望夜空,神态自若,似乎是早有预料的在那等待两人的到来。
中年汉子身上散发出的雄浑厚重的气息,令得本来心神稍稍放松的两个黑衣人顿时猛然止住脚步,如临大敌。
“木森?”两人裸露在外的双瞳骤然一缩。
“深入腹地亦如吞食入肚,你以为趁着囫囵吞枣之际混杂于其中便可瞒天过海,殊不知真正的关隘,其实是在胃部挪动之间。”木森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
两人没有额外心思将汉子的话咬碎嚼烂了细细分析,甚至觉得一个魁梧粗犷的汉子作出一副高深莫测模样显得有些画风怪诞了。
木森缓缓转过身来正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