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轰然倒塌的冰矿石,心里蓦地揪紧,狂奔着向那矿石过去了。
“冷月!”年九龄不顾那石头的冰冷,不顾还未散尽的冰沫,已经开始寻找起来。
“冷月!冷月!”年九龄的心滴血了,宛若被千斤大石砸中,无休止的疼痛瞬间纠缠。
“冷月!你在哪?”年九龄手忙脚乱地在那冰块里翻来翻去。
“喝!还真做到了!”被巨响引来的守山人看着那一片宏伟的景象,惊在那里。
“冷月!”年九龄大惊。那一袭白衣在冰蓝色地矿石中不是很显眼。可他还是一下子看见了她!
“冷月!冷月!”年九龄一把上前。挪开压在冷月腿上地大石。触目惊心地红。立刻现了眼前。
冷月两只手护着脑袋。鞋子、小腿出地裤子都渗出了殷红地血。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年九龄立刻出手点了冷月的穴道以防止血外流。
然后迅速抱起冷月下山。
到了客栈,冷月一睁眼便是脚边传来地疼痛感。
“月!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年九龄忽然一把抱住了冷月。搂得紧紧得。让冷月吃惊。
“阿九?”冷月一惊。腿脚更是疼痛。不禁一皱眉头。“脚踝和小腿骨破碎性骨折?”
“嗯。”年九龄这才松开冷月,脸上被一片自责与心疼充斥。
“月,对不起,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年九龄抓着冷月地手,止不住地心疼。
“矿石怎么样?矿石!!!”张开口,冷月首先关心的。却还是那矿石的问题。
看见年九龄眼睛里一掠而过的焦虑、担心和不安。冷月忽然低下头去:“我,我没事的,真地没事,快告诉我矿石怎么样了!”
看见年九龄默默点了点头,冷月才定下心来,缓缓出了口气,忽然反手抱住年九龄,轻轻呻吟道:“好痛。”
这一声似撒娇,又似叹息的“好痛”。蓦地让年九龄心酸,他们从相识到现在,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心里清楚的很,眼下这一句疼痛,让年九龄止不住撩开冷月额前刘海,轻轻在冷月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谢谢你。”
这一切。尽收屋内另外二个人眼底。
“酸,真酸!”守山人忽然口无遮拦地说道,惊得冷月和年九龄一阵脸红,眼里却还是说不出的温存。
“丫头!考验是通过了!”守山人以一副不可思议的脸孔看着冷月,“真是想不到,你这丫头还真是集智慧和运气于一身。”守山人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