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将军让奴婢请您去书房。”
楚惜刚回房,还没来得及补觉,侍女便来通报了。
楚惜耷拉着眼皮,眼下有着一小片的阴影,却还是跟在侍女后面过去了。
约莫-
是花丝雨和楚长月去告了状,反正被打被骂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走进书房以后,闻到的是属于纸墨的淡淡香味。
但楚惜没想到,被她阉割的那三人正跪在地上。
彼时,他们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身上的伤口也简单处理过。
命根子被阉掉以后,不仅仅是疼,还觉得下半身空落落的。
他们在看到楚惜的时候,都害怕的缩了缩脖子,而后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楚惜慢悠悠的走过去,道,“爹。”
“惜儿,这是怎么一回事?”楚怀远从檀木椅上站了起来,一脸严肃。
楚惜指着跪着的三人,“他们三人是怎么说的?”
“我听他们说,你……直接帮他们净身了?”
楚怀远听到这些的时候,简直是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若是这事传了出去,只怕—楚惜的名声比茅厕的臭石头还要更臭了。
楚惜摇了摇头—
楚怀远正松了一口气,刚准备斥责那三人的时候,“爹,不是我亲自操刀的。
是杀猪的操刀的。”
三人:“……”
能活下来真不容易。
楚怀远连连扶额,眉心突突跳的更厉害了,“惜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爹,我知道。”
她还一点都不后悔来着。
“即便他们是将军府的下人,也不是你随心所欲的对象!”
铿锵有力的话语响彻在屋内,亦是清晰地落在众人的耳中。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着楚怀远,眼底的希冀越发明亮。
然而,还没亮一会,就彻底的熄灭了。
“爹—”楚惜声音渐渐染上哭腔,细细的仿似在颤抖,“华裳死了。
是因为他们而死。”
楚惜倒并非是在演戏,而是一想到华裳是间接的因她而死便觉得心理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
楚怀远这话不仅是对楚惜说的,同样也是对跪着的三人说的。
“将军,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将军!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