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花菜原产地”之一,0几年政/府就搞了个黄花菜基地,所以他们那的不少农民都种这种经济作物创收。
每年夏天,把这东西摘下,如果不想收购价太低,一些人就会用竹搭子晒,初加工后再卖给收购队,效益更好,这就产生了对于便宜实用的竹搭子的市场。
翁如曼家的竹制品,历年来的大头产出都是编织竹搭子。
哪怕不年轻了,这一手艺也没落下,虽说几个子女长大做工,每个月都有寄生活费,老一辈却闲不住。
他们总用“这是个什么日子哦。”(比我年轻那会轻松多了)来搪塞子女劝他不要太劳累的说辞——
已经很享清福了,还觉得不好,老天爷会骂。
听到动静,一个10来岁的小孩走了出来,当看到翁如曼,立马露出喜色,“姨姨回来了。”
说着,就往这边跑。
“要娃子,来,帮着拿东西。”
翁如曼很自然的指使起大姐的儿子。
又一会,听到喊声,50多岁的岳父赶紧拿出鞭炮。
伴着鞭炮炸开的硝烟味,一行人提着东西往屋里走。
倒水、放糖。秦明把从后备箱拿的两条烟递给岳父,让他乐得高兴。
岳父很喜欢他,这是秦明无数不多用来夸耀的事,每每说起这事,翁如曼就翻白眼,但这也改不了当初岳父见面后说他好话的事实。
“姐。”
“呦,正打牌呢。”
进了里屋,牌桌子正开着,先到的大姐、大姐夫一家正陪着岳母打字牌。
三层楼房,上下九间正房,东南的小菜地还养着鸡。
热热闹闹的玩了一下午,耍了耍钱。
过年是什么?
对于小孩来说,是零花钱、是红包、是好吃的零食、是放烟花炮仗;
大人就有点单一了,除了打牌还是打牌,没别的娱乐活动更能拉近关系,顺带闲聊。
一直到晚上11点,牌局散去,菡菡被她姥爷提前带着睡了,秦明提桶打了热水洗脚,收拾收拾完,三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已经铺好了被子。
“睡吧。”
翁如曼打了个哈欠,打牌也蛮耗费精力。
灯有些昏黄,木地板明显擦洗过,但一年临到尾也就这时候要住,缺少人气。
翁如曼正脱着上衣,忽然胸前被秦明挨住,不满的掉过头去看,瞧见了男人眼里的烈焰。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