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吗。”
“我现在每天都在带她,没少去公园玩。”
“我说的是同龄人。”
翁如曼一下子噎住了,不过女人总有一种男人没有的特权,那就是无理变有理:“那就是我的错咯,当初不知道是谁说把女儿带到身边带,哼哼,老家什么环境,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好好,我不该说这话,我的我的,我的问题。”
秦明确实希望女儿的童年能轻松点,充满欢笑,但他也知道,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处。
老家适合养老,不适合成长与打拼,这里的“粗粝”对孩子并没有多少益处。
见老公服软,翁如曼这才罢休。
孩子的教育问题是客观存在环境影响的因素,秦明再感慨活泼,他都不可能把女儿放到乡下,走他们以前走过的路。
这条路,太苦太窄,容不得许多人通过。
拿秦明那破初中来说,一个尖子班,考上高中的都不到4成,能进三中(本地最好的公立高中)的也就几个,哪怕是考上三中,能考上二本的也不多,每年考进个重点大学都属于要挂横幅挂彩旗的那种。
虽然不想说,但就是这么残酷。
老家的孩子很少内向,早早被放养能内向吗,哪家孩子不是疯跑、结交着去干“坏事”,一到白天,爹娘把碗筷一放,脖子上的绳子就断了,跟玩伴闹去吧。
“继续?”
这些问题不好辩,还不如继续快活。
“去你的!”
翁如曼不想理睬,把被子一卷,躺下了。
这可难不倒秦明,没一会儿脸上就露出得逞的笑容,翁如曼咬牙切齿:“你个无赖。”
哼哼。
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要让男人多卖卖力气。
夜深了,只有残月在关注着这一切,直到很晚很晚……
次日下午,牌桌子继续架起来,秦明的烟抽完了,一个人去村口的小卖铺买。
道路两旁的山林给人一种很悠闲的感觉,秦明徒步走着并不觉得累。
偶有一阵风吹过,带出树叶摩擦的沙沙声。
买了几包芙蓉王正要返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摩托特有的引擎轰鸣声。
“秦明!”
秦明回头,摩托车在他身旁停下。
“我就说看着像你,啥时候回来的。”
“几天前。你呢,老宋,你现在在干吗?”
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