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大,大,大笑。”
导员一瞬间就疑惑了,歪着头看着大哥,心里可能在想“这孩子真的智力有问题么?怎么考上大学的呢?不会是个傻子吧?”在直视了大哥呆滞的目光几秒后,随即说到:“不许笑了,大校是官名。”
居然被懵住了!
大哥回到:“是、是、是的,不笑了。”
导员满意的点了点头,挪着官步往队列前面走去。
刚走出6、7步,只听大哥在后面说:“跟谁呢,一天天地,我还不知道大校是官?”
导员听见后瞬间暴走了,满脸通红的冲了回来,指着鼻子问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箭在弦上、千钧一发、火烧眉毛之际,大哥泰然自若,依旧一副智障儿童的面孔:“报报报报告,我没说话。”
导员:“我听的真亮儿的,你跟我装蒜是不是?”
大哥:“我我我,真没说话,他说的。”旋即大哥用手指向了身侧的二哥。
导员一转头看着二哥,刚想说些什么,二哥迅速90度鞠了个躬,雷霆般,大声道:“李老师好!”
读者朋友们,你们见到过被玩服了人么?当时我就见到了,导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低着头,携卷着一股低气压走回她人生中的阴影中去了。
事后,大哥和我们说:“小样的,不是能装么,我玩不死她,哎,没点本事哥敢玩三P?”
那天的军训会操,我能想起的只有这一件事了,什么喊声滔天,军容整洁,早就被我抛之脑后,人脑就是如此奇妙,印象深刻的永远都是日常生活中的小插曲。牛人说过,听过的课一点没印象,扯过的蛋总是栩栩如生。
下午,一回寝室楼,在一楼的凳子那,我居然看见老爸来了学校。
“爸,你咋来了?”
“你不说你能回家了吗?我来接你。”
说话间,老爸拄着拐站了起来。哥几个连忙和老爸打着招呼:“叔叔好。”
老爸笑着挨个回应。
回来的路上,原定了周末和哥几个一起上街来着,如今老爸来接我,我今晚就不在寝室住了,我就告诉他们明天去中央大街和他们汇合。说完之后,上楼换下了迷彩服,就和老爸一起出门往回走。
路上,老爸神秘的告诉我,要领我去个地方,我琢磨这神神秘秘的是要干熟木?结果居然领我到了食堂一楼,说是要给我换个手机。
…………
爸你咋不在食堂给我买个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