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小北坐下来后。
小李老师慢慢的被死一般宁静的课堂氛围抢救过来了,恢复了神智。
她诧异的问大家:“咱们班级还有留学生吗?”
全班都是懵逼啊,谁又知道这个班级到底有没有留学生呢?
就如同梁朝伟说他是警察,谁知道呢?
二哥知道。
“你快别扯犊子了!他是毛留学生啊!”
小北激动的反驳:“你地,死啦死啦地。”
二哥:“呀,改色GI呀!沈北,你也就个头像小鬼子。同学们,他叫沈北,家是双青山的,学号20035805,和我一个寝室的,晚上睡觉从来不穿裤衩子!”
小北啪嚓一下趴在了桌子上,然后把头稍微从手肘中抬起来一些,苦笑着探视着大家。
英语老师一看就是特别没脾气那种,抿着嘴笑,歪着头,一脸无奈。
同学们也都大脑短路了,我听见有女生的埋怨声:“有病啊。”
小北今天这一幕有点玩大了,我预感小北英语可能要挂五年了。
风波一定,自我介绍继续。
“大家好,我叫金正鑫,朝鲜人,我这个人特别好儿酒,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拼一醉。”
老师听到这受不了了:“你们班又是日本人又是朝鲜人,在这跟我玩八国联军呢是吧。”
大哥哪能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插话:“报、报告老师,八国联军没有朝鲜。”
老师咬牙切齿的说:“滚蛋,你这个汉奸。”
大哥:“报,报告老师,我是翻译,不、不是汉奸。”
那一刻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寝室这锋芒太盛,日后可能要沦为世人关注的焦点了。
果不其然。
下午,法理课。
法理老师是个中年微胖子,个头不高,腐败的肚子,眼睛放贼光,进门之后,一举一动都像中彩票一样的兴奋。
他在黑板上写下“灋”这样一个字,升调说道:
“同学们,谁认识这个字?”
台下默然。
老师兴冲冲的看着大家,兴冲冲的拍了一下桌子:
“大家说的对,这个字念fa。”
我心道:“我去,这也可以?”
老师接着说:“灋是古代的一种神兽。”
一提神兽我就兴奋了,立刻鸡血状。我发现趴在前面的四哥也爬了起来,他左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