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的白雪,放眼望去,世界就是一片白。我楞了一下,我该往哪走?
往哪走都行啊,毛爷爷说过,只要不停步,往哪走都是对的方向。鲁迅也说过,这世上本没有路,走他娘的。我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林中探去,走出去二十米左右吧,我发现雪深的地方已经没小腿了。然后我就开始唱歌:“嫂子,嫂子借你一双小手,捧一把黑土,先把鬼子埋掉。”然后唱好汉歌“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嗨呀依儿呀,嗨呀依儿呀!”唱完这首后,我想了想唱起了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唱这句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是要去加入英特纳尔,推翻帝国主义。唱到英特耐尔就一定要实现的时候,我几乎是嘶吼着在喊,觉得自己把嗓子都撕裂了。那天,广阔天地,只要我一人,在那样的环境里,就是想唱这样的歌,与情爱无关的歌。
唱着唱着我脚底一滑,好像是被树根被绊了一跤,整个人栽倒在雪堆里,一顿挣扎才爬起来,把脸上和上身的雪拍净后,我发现化在脸上的雪水被风一吹都结成了冰碴,脸上火辣辣的疼。环顾四周,这特么是哪啊,我是谁啊?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太远了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有人类文明的痕迹,什么围栏、路灯还是高楼,全特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且这么久了,我居然一个活物都没看见,哪怕天上飞个鸟都没有。我拉开外套拉锁,用大衣里子好好擦了擦脸,然后看了看来时的脚印,决定开始回程。真的觉得走了好久好久,走的都心慌了,觉得自己要冻死了,才看见逸夫楼,我咬着牙不停的深呼吸,朝着逸夫楼走去,想进去暖和一会。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前,我发现整个门用大铁链子锁上了,透过正门的大玻璃,我看见里面破桌子椅子还有些展板横七八竖的堆着,感觉就像电影里面荒废多年的破庙一样,确实是封楼了。我就围着楼走了一圈又一圈,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们或者是没锁好的窗户,但确实没有。我定下心来想继续往回走,但风吹过来,我觉得自己实在不走不动了,冻的腿都迈不开了,我觉得我要是再不进去肯定就要冻死在外面了。突然我想起来,刚才围着楼走的时候,看见一个大柱子旁边有一堆砖头破铁桶什么的,我就找了过去,然后在那堆破烂里翻出一条螺丝钢,抓在手里凉的扎骨头般的感觉。
没错,我拎着这个破钢条把楼侧面的一面玻璃砸了,然后手伸进去打开窗户把手,再翻了进去。
翻进去之后,一下就暖和了很多,我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然后发现手根本一点也不好使了,一个按键都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