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粗鲁的伸手扒了扒拉我的耳朵说:“小五,你这不行啊,耳朵冻了得拿雪搓。”
我说不用,大夫给开的冻伤膏,都上完了。二哥告诉我绝对不行,光上药好的慢,用雪搓完了马上就好了,这是偏方,一般大夫不明白。我还是不太敢信,我说算了,好的慢点就慢点吧,我也不着急,平时我这耳朵也用不太上。
二哥大呵一声:“搓完就好了,你何必遭这罪呢,等着,我给你整雪去!”
说罢他就在床底下拽出个洗脚盆,然后气势冲冲的跑出去了。他一走,我就继续玩起了他的手机,菜单——应用——视频,这个手机里的电影还真不少啊你,到底是什么原理呢,我仔细研究研究。我正看的津津有味,二哥一脚踹开寝室门,双手端着一大盆雪,高高的冒尖。
“来吧,小五,哥给你搓。”
然后我就把头探到洗脚盆上面,二哥就捧起一把雪在我耳朵上搓化了,再捧一把雪继续搓。搓了四五把之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说:“不行了,不行了,疼。”
二哥薅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动:“哎!疼就对了,疼就快好了!哎!”
二哥又搓了四五把,期间我一直杀猪般的叫着,恰逢他手机正在播放的动作艺术片,声声相印,一派生动的交响乐。而后我可能是出于求生的本能,死命的挣开了,我说:
“滚NMD,二哥,我不治了,我不治了行不!”
二哥仔细的看了看我,伸出了大拇指:“行。不过你这不够疗程,估计得明早才能好。”
我说明早就明早吧,你再治下去,我够呛能活到明早了。说完话,二哥掏出铁盒太阳岛,给我也点了一根,这烟来的太及时了,我的确需要压压惊。然后二哥低着头也不说话,开始用打火机的火苗撩大盆,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二哥刚刚也是一片好心,我不该那么骂他,我就开口说:“你别说啊,这么搓搓好受多了。”
二哥立刻眼冒金光,我赶紧打出交警的标准手势:“停,真不用了,现在挺好,我好了。”
二哥把话咽了回去,继续边玩打火机边对我说:“小五,咱俩煮雪论英雄吧。”
我:“二哥,那是塑料盆,煮不了啥。”
二哥:“你看看地!哥就是这么个说法,哪还能真煮?”
我说二哥你别和我说真主的事,我是佛教徒啊,你看看老四回话了没,你那玩意到底好不好使啊。二哥打开QQ,我凑了过去,一看四哥并没有回话。二哥一惊一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