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啊!西呗!皮寒了木鸟家,度娘!”我说:“她不要我了,咋是我疯了呢。”二哥戛然而止,瞪大个小眼睛瞅着大叔。
大叔跟他对视了两秒,把头转向我:“他汉语不太好?”回家之后我就一直开着电脑玩了三国志Ⅷ。
这个游戏装在电脑里两年一直都没玩,捡起来就是消磨一下时间。期间我总会不自觉的看手机,甚至还把手机调成振动,用家里的座机给自己挂了两次电话,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坏了。
发现自己的手机挂的通,心里就特别的失落。我在游戏里特别虚构新建了一个小角色,然后设置在陶谦麾下。
玩了半宿也没打几次仗,就是机械的领主公的任务。突然有一个回合里,弹出了一个特殊的过场动画,是陶谦把我叫到城墙上喝酒,然后问我跟了他多少年了?
之后他感谢我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守护他,然后给我封了个什么将军,我那好像是我玩游戏第一次遇到彩蛋,印象还是挺深。
之后又是无尽的乱点,耗尽体力后点一下本回合结束。越玩越觉得空虚,还不如躺在床上听歌。
越用力,越看不清……二哥突然轻轻的唱了起来:“拉萨的酒吧里呀,什么酒都有。”然后二哥举了举他的酒瓶子,情绪激昂的继续:“就是没有我的青稞酒,Биаягасогтуухоёршилбайхгүйбайхбайсан(不明语种)。”二哥:“马蛋了,不是朝鲜族开个狗腿子朝鲜饭店。”二哥:“啊!西呗!皮寒了木鸟家,度娘!”我:“那拉倒吧,二哥,你们喝吧,我没事,哪天咱俩再聚。”最后二哥让我送上了公交车,我则折回家,睡了一会。
有句话说的好,千万不要在阳光明媚的午后睡觉,醒来时,如果暮光寂寥,你会有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
我漫无目的,鬼使神差的又走出了家门,然后独自坐车回到了学校。一路上,夜色渐浓,灰青色的天空像没涂均匀的水泥墙。
我一路向寝室走去,回忆着在这里经历的笑或感动,小学、初中、高中,许多学习的阶段,却从未有大学般给我如此充实、温暖、新奇、绚丽的感觉。
最后回到寝室,我打开灯,静静的坐在大哥床上,然后回忆着大家在一起交的心、扯的蛋……闲来无事,我就好奇的挨个人床头的书架翻着看,看看大家有什么小秘密。
我:“那拉倒吧,二哥,你们喝吧,我没事,哪天咱俩再聚。”二哥说:“小五,你在哪呢,哥……(一个大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