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才有些大胆,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平常的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来,多少有些不好。
连忙补了一句:“卫生间就那边,你请自便。”后,连忙穿上拖鞋跑开。
“这他妈…..有些荒唐了。”夏亦虚弱的站起身,他右边眼睛一直闭着,加上屋里没有开灯,倒不至于吓着对方,只是之前的荒唐事里,明显感觉到了身体出现的异样。
扶着墙壁慢吞吞走出房门,过道上灯光橘黄,拖着他的影子先走到楼梯口,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视线拐过角落,在木质的楼梯下方展开。
男孩坐在凳子上,逗着在餐桌跳来跳去的‘九爷’
“这家伙,比我还醒的早…..”
夏亦呢喃时,那边穿着宽松衣裤的岛国女人正在不远的厨房洗着饭盒,丰腴的腰肢随着哼出的小曲轻摇,偶尔去放碗筷的动作中,臀部的布料绷紧起来,展露出蜜桃状的后臀。
“真悟,吃完了吗?妈妈好一起洗了。”
男孩递给九爷一片生鱼,偏头看去忙碌的母亲,“妈妈,你经常说不要带陌生人回家住的吗?”
“.…..”
拿着一只碗的手在洗碗池上方停了停,酒井惠子不自然的笑了一下,“……那个……那个……妈妈也说过,帮人也要帮到底的啊,你忍心看到可怜的人住在简陋的地方吗?”
打开水龙头,惠子洗着碗,脸红红的背对儿子继续说道:“…..真悟不是也喜欢这个欧吉桑吗?所以,也不能当做外人吧……”
其实知道对方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外国人后,本该有些排斥的酒井惠子,心里也有过纠结,但往往经历一些事情,女人又会成为一种善变,古怪的生物。
尤其是封闭许久的门扇打开,再次尝到欢愉之后。
一种无法收敛的欲望,就像蚂蚁不时爬进心房里,让人难以忍受。
…….
楼梯上方,夏亦听母子两人的对话,以及没有异常的表情后,才转身扶着墙壁去往卫生间。
将门关上,反锁。
哗哗的水流捧在双手之间,浇在脸上。
看着一滴滴冰凉的水珠划过脸颊,夏亦伸手慢慢将还在隐隐作痛的右眼皮掰开一点,见到是一层灰白时,让他心里突的跳了下。
小心翼翼用手去触碰,那层灰白连带一丝粘稠发黑的血垢一起掉进洗漱池里。
“.…..这…..眼球掉了?”
陡然的想法,把他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