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花祈哭着从谢安澈的房内跑了出来,泰千就站在房外,看着她一边哭,一边跑走了。
“阁主,丁姑娘已经回去了。”泰千这个时候还要进来,再告诉谢安澈一遍。
谢安澈抬起右手,揉了揉眉心,感觉到困意,明日不知丁以丹会不会问起今晚的事情...
结果,第二日,一直到入夜,丁以丹都没有带着二丫来他这边,她是完全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吗?好歹她昨日也看到了,他伤的很重!
某人这是忘记了,他昨晚还说了,伤势没有大碍,不严重的话。
现在只能躺着房内的谢安澈,手里拿着的书,无论怎么看,都无法看进去,三个时辰过去了,还是那一页。
戌时,泰千和千瞳进来上报了一下,曜阁完成的一些任务情况,千瞳无意间说出今日她还和丁以丹出街,买了一些布匹。
“丁姑娘的手很巧,我今日去看了一下,二丫有两套衣服都是出自丁姑娘之手。”千瞳很是佩服丁以丹,能有如此耐心做衣裳。
换做是她,她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甚至稍微用力,那小小绣花针就会断在她手上。
靠坐在床榻上的谢安澈,手里拿着的书,终于翻页了,听到关于丁以丹的事情后,他的心情好像没有那么差了。
“丁姑娘的厨艺好像也很好。”泰千有一次听到,二丫向丁以丹撒娇,说要吃红烧鱼,还说什么娘亲做的红烧鱼才是最好吃的。
这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关于丁以丹的事情,谢安澈的书又翻动了两页,实则书里的内容,他一个都没看进去。
“你们都退下吧,我困了。”似是不耐烦的样子,合上了书,脸色也没刚才好了一般,谢安澈想躺下休息了。
泰千听了,便轻扶着谢安澈,让他躺下,千瞳和泰千一同向谢安澈问安后,离开房内。
谢安澈偏头,看着不远处的桌子,总感觉,自己现在这样怪怪的,本来不应该在意,丁以丹会不会来看自己。
可他偏偏就老是想起,昨晚她坐在自己床榻边时的模样,他能看到她眼底来自对自己的担忧,却只是担忧而已。
甚至看到花祈,她都没有过多的情绪外泄,她好像真的对自己不感兴趣...
堂堂曜阁阁主谢安澈,这个时候居然会在想这样的问题,若是被人知道了,怕是要笑上个一整日。
另一边,丁以丹挑着灯,正在裁剪今日买回来的布匹,准备为二丫做新衣服,要十月的天了,入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