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谁曾想,一别就是九年。”
花颜夏在转移话题这方面是高手,她突然就提起了九年前的事情,然后认错,昨晚哭太多了,两只眼睛还是肿的,现在勉强能挤出一两滴眼泪来。
祁非白抱起她,让她好好坐在床边,随后默默看着她继续表演。
“九年前,我刚做完手术醒来,你就对我进行了说教,也不关心我的伤口痛不痛,弱小的心灵有没有受到伤害,说完那些话头也不回就走了,我会来E国,不就是想来见见你吗,祁非白。”花颜夏吸了吸鼻子,将委屈的这种表情发挥到了极致。
祁非白多少有些触动,九年前自己在病房里说了花颜夏一顿后,回到古堡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她刚做完手术才醒来,就被自己说教,确实他有那么一点不对。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不信我,也对,你就没有相信过我的时候。”本来没有眼泪,都给她自己这样,越说越觉得委屈,这眼泪还就真的流出来了。
“看不出来,我们花大小姐是个爱哭鬼。”听了那么多,祁非白唯一总结出来的便是这句话。
花颜夏生气了,她在倾诉着九年前的委屈,他祁非白倒好,想的却是她爱哭这件事。
小脸又变得圆鼓鼓的,好像河豚那样,碰一下就会开始膨胀变成圆鼓鼓的体态。
直到下午两点半,祁非白说过要送花颜夏去机场,她吃午饭的途中都没有再和祁非白说话。
“花大小姐,要我抱你下楼,还是你自己下楼?”不得了了,祁非白主动提出要抱花颜夏,今天要变天了。
花·虽然还在生气·颜夏很自觉的向祁非白伸出双手,能被抱着,干什么要自己扶着墙下楼。
祁非白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俯下身抱起花颜夏,下楼,期间吴管家都笑眯了眼。
“先生,花大小姐的身体还没好,您真的放心让她去机场?”吴管家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虽然刚才花颜夏就是扶着墙下楼吃午饭的,本来可以端到她房里吃,硬是要自己走下来,拦都拦不住。
“我们花大小姐急着回去,不然她那两个哥哥就都要飞来E国,找我谈话了。”这句话多少带有几许调侃的意味,态度比起前两天好太多。
上了车,花颜夏坐在副驾驶座,刚要自己系安全带时,被祁非白抢先了一步,让她不免产生了一种祁非白今天没吃药的错觉。
“你...”话到了嘴边,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又收了回去,我们花大小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