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也是深居简出,不轻易见人的。
这小楼也显然有些年头了。门面不宽,门前却也有个两级台阶的入门雨棚,两侧还各有不到两米长的弧形坡道。从雨棚到大厅,地板都是老式水磨石,散发着一种过时的高档感。大厅里正对着一面宽大的镜子,边沿用粗体红字贴着“严整衣容,以正身姿”的字样,不由得勾起了宋小成源自记忆深处的亲切感。
整个大厅昏暗暗的,没什么灯光,也似乎没什么人气儿,甚至在燥热的盛夏也透着一股阴冷气息。
仪容镜的背后便是一组楼梯,通向二层的走廊。进门之前,哈洛便示意那三个壮汉在门口等候,自己带领着宋小成走上了二楼最深处的一个房间。
从小就对这类建筑了若指掌的宋小成自然认得出,那间双开门的房间原本应该是个会议室,应当是最宽敞、最明亮的一个房间了。宋小成还正在想,不知道这房间如今已改造成什么模样,当哈洛推开门普通跪倒时,他却发现这房间跟他想象当中大不相同。
他原本以为,邪教教主的房间,那就相当于是土皇帝的宫殿啊。就算不是白玉作床金做马,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眼前的这个房间,只是摆着一张巨大的桌子,整整齐齐的摞满了大大小小的纸张,与其说是“土皇帝的宫殿”,倒更像是某个工程设计单位的办公室。
宋小成抬起脚,从跪伏在地的哈洛身上跨了过去。哈洛惊恐的抬头想要拦住他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宋小成已经站在桌旁,和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面对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