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跨越两重境界，战胜同为天才的楚阳。
可现实如此残忍。
段染不仅战胜了阳儿。
还以绝对的碾压力，在阳儿心中留下了不可战胜的烙印！
导致阳儿出现魔怔！
“技不如人，让诸位见笑了！”
楚长老从观礼台上一跃而下，打断陷入魔怔的楚阳，将楚阳扛在肩膀上，匆匆离开了观礼台。
观礼台上的长老、武者啧啧称奇。
“竟然离开战斗后，还能在对手心中留下魔怔……不知道楚阳当时面临的是什么？”
“难道是神魔罗刹？”
“恐怕心中布满了绝望。”
“兽宗的小师弟手下留情了，否则的话，焚血宗那位小家伙应该会当场发疯。”
“精神折磨肯定有，但发疯不至于，你小看焚血宗武者的韧性了。”
观礼武者一边议论，一边起身离席，心中犹自慨叹。
今日盛典，不虚此行啊。
不仅看到了慕长绝和照危楼的巅峰碰撞。
还有幸目睹兽宗小师弟，宛如天神一般的惊艳战斗。
不难预见。
兽宗小师弟，将来必将光芒万丈，声壮八荒，成为家喻户晓的无上传说。
荒域亿万生灵，都将口口传颂其故事。
带着这种想法，武者们陆续离场。
……
“小师弟，你刚才使用的是水滴剑法？”
慕师兄翩然降临在段染身侧，抛出一个问题。
段染颔首。
得到段染的证实。
慕师兄倒吸一口凉气，慕师兄的三观，此刻宛如一个破了洞的水缸，三观世界内、，顿时洪水滔滔。
连带着七年无敌来建立的自信，都从洞口汨汨流出，顷刻间荡然无存。
“参透一门王品武技，少说三个月，多则半载。小师弟入宗不过一月，哪来时间参透？”
慕师兄犹自难以置信。
段染瞥了慕师兄一眼，理直气壮：“我天资绝世，目击道存，洪福齐天，吉人天相，区区王品武技，哪里需要三个月？看一眼就够了。”
慕师兄哑然，久久说不上话来，
或许小师弟是实话实说，但那莫名其妙的说话风格，总让人误解成小师弟是在开玩笑。
慕师兄将信将疑，眼底尽是疑惑。
段染并未再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