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熬药的工费。”
张伯没有犹豫:“就在这里熬吧!”
张大夫应了一声:“下午两点过来拿药。”
张伯点了点头,然后去交钱了。
鹿轻轻心里还有几个疑问,所以张伯去交钱以后,也没有立刻离开桌子对面的椅子。
“这药有什么忌讳吗?”她看着张大夫问:“如果中间断了两天,会有影响么?”
张大夫看着淡淡说道:“凉的跟辣的都禁了吧!喝药以后也别吃糖。”
后面的那个问题,张大夫没有回答,但是眼神却十分犀利,鹿轻轻有了答案,乖乖站起身给后面的人让了座。
等到张伯付钱回来以后,便一起离开了这里。
鹿轻轻在车上琢磨着张大夫的话,他说自己是之前太累了,所以现在放松下来以后,便都找了回来。
她没想到竟然被自己说中了,秋后算账。
不过是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精神放松下来的?
是从那一次跟顾沉去了游乐场回来以后吧!
也是从那以后,自己跟顾沉的关系变得亲近了。
潜意识里,慢慢将自己放松了下来。
鹿轻轻拧开放在车里的水,润了润已经干涸的喉咙。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是开始依靠顾沉了所以放松下来了,所以之前的那些累,那些痛苦也都找回来。
这些没关系,毕竟当时就该将自己击垮的事,能等到现在已经算是对自己格外优待了。
她在意的,只是对顾沉的感觉。
如果是因为开始相信跟依靠顾沉,所以才让自己放松下来了。
那么就证明,以后如果有一天顾沉走了,自己会心痛。
而这心痛的程度,不是她可以估计的。
鹿轻轻重新拧好了瓶盖,将他放回了原位以后对张伯道:“张伯,如果一个人不知不觉依赖了另一个人,怎么才能让她不依赖这个人呢?”
张伯问道:“鹿小姐说的是顾总吗?”
鹿轻轻:“......”她就那么明显吗?
感觉到了鹿轻轻的尴尬,张伯笑着说道:“鹿小姐就是想的太多了,顾总对鹿小姐很重,就算鹿小姐依赖顾总,也没什么的。”
顾沉是个什么样的人,张伯这么多年是最清楚的。
如果对鹿轻轻没有好感,不可能从原本很少来别墅变成了隔着三五天就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