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鹤轩送了孙巧巧回家以后,心情很是不错的又开了一瓶红酒。
他端着酒杯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朦胧月色,心里突然觉得可惜。
这么好的夜色,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对着月色独饮,实在遗憾。
司徒鹤轩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离跟苏乔约定的三个月里只还有两个月就算是结束了。
追不到鹿轻轻没关系,只要他一直保持着现在的状态,苏乔也赢不去自己的那一间别墅。
现在想想,当时跟苏乔打这个赌的时候,还真是无聊。
这对自己而言,几乎一点利益都没有。
倒是孙巧巧这一次,他几乎可以说是最大的赢家。
不仅恶心了控制,必要时刻还可以拿出这份合约威胁孙巧巧。
甚至还可以拿着这份合同去孙巧巧面前邀功,理由么,自然是为了替她出一口气。
不过前提是鹿轻轻有意跟自己在一起,不然在鹿轻轻面前展现了这一个合约,怕是砸自己的脚。
说到底,这场戏具体会怎么发展,都要看他们这些演员该怎么演了。
司徒鹤轩饮了一口杯中的酒,忽然想起了孙巧巧对自己的那一个提问。
她问他‘你好像很讨厌顾沉?’,他不讨厌顾沉,甚至可以说有点佩服。
佩服他能凭借着一己之力夺回属于的财产,还是在本该最年轻气盛的年纪。
如果是自己,自己真的能沉得住气,分析出当时的局面么?
自己怕是做不到,只能恨不得将顾云生立刻五马分尸才能解了心头恨吧!
他看起来温和幽默,但是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司徒鹤轩嘴角露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他比谁都心狠手辣,如今的浪荡也不过是戴在脸上的一层面具罢了!
只是真的能看透的,又有几个人呢?
或许,顾沉是其中一个吧!
如果不是因为顾沉实在太刺目,这么多年下来他也不会总是被拿着跟顾沉做对比。
就连自己的亲生哥哥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都是‘你能不能学学顾沉?不要总是这么浮躁。’
他不喜欢跟别人比,他心胸算不上多宽广,但是也绝不是小心眼。
别人的评价对他而言根本无所谓,只是这话听的多了,日积月累,他也会反感。
特别是每一次顾沉与自己同一刻出场的时候,总是会有人在心里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