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
苏叶摇头晃脑地胡说八道，把小龙女夸得天花乱坠。
“你说不说？”小龙女俏脸一冷。
“你真想知道？”苏叶瞥了她一眼。
小龙女点点头。
“不后悔？”苏叶笑了。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小龙女奇怪道。
“你不后悔就行了。”苏叶从手机里翻出刚才那张的照片，然后将屏幕对准小龙女，“看吧。”
小龙女看一眼，顿时脸一黑。
这是自己？
嘴角沾着红润的西瓜汁，脸上还有几道油渍，估计是刚才啃鸡腿是蹭到的，恰好左边三道酱料右边三道酱料，像是一只花脸猫，特别是她还在生气，一脸冷漠的样子变成花脸之后，也没有丝毫冷意了，反而像是小孩子在赌气。
小龙女深吸一口气，冷哼道：“这有什么可笑的？”
苏叶打量了小龙女一会儿，摸着下巴说道：“唔……还是刚才可爱，现在又变成冰块仙子了。”
“可爱？”小龙女眼角微微抽搐一下，冷冷道：“不准这么说我。”
“我在夸你啊，你要是多笑一笑，我给你发奖金哦。”苏叶笑眯眯地说道。
小龙女依然说道：“有什么可笑的？”
“龙姑娘，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苏叶摇头笑道：“人就这么短短的一生，开心喜悦是一辈子，冷漠绝情也是一辈子，吃喝玩乐是一辈子，苦修努力也是一辈子，你要怎么选？”
“人会死。”
小龙女蹙了蹙眉尖，轻声道：“你每天的生活，都是在迎接死亡的到来，你还有什么可高兴的吗？经历得越多，生活越有滋味，你就越舍不得死去，你现在越快乐，你迎接死亡的时候就越痛苦。”
苏叶愕然，原来小龙女竟然是这么想的，难怪练功练得像一块冰冷的石雕。
小龙女见苏叶不说话，以为他也认可，便继续道：“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倒不如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清心寡欲，斩断牵挂，才能避开最大的痛苦。”
苏叶听她说完，笑了笑，“我知道劝不动你，不过你说的这些，是因为人会死，但如果不死呢？如果你能够长生不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