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清还处在呆滞中,就尝到了血腥味,她就开始挣扎了,他是傻瓜吗?都流血了,还亲。
但是她的挣扎在安俞看来便是漠清拒绝与他亲昵,于是吻得更厉害了。
到最后,漠清已无力挣扎了,身子都软了,只能无力地靠在安俞身上,大口喘着气。
漠清气顺了,就软软地拍打着安俞,语气里有她都没有意识到的撒娇成分:“你干嘛呀?”
安俞任由漠清拍着自己,挑眉问道:“无白是谁呀?是男的吗?”
“额……”这回轮到漠清无法回答了,难不成跟他说,她在自己的脑中?这样子说,安俞不会把自己当成神经病吧!
看着漠清一脸难言的样子,安俞更是确定无白与她是有关系的了。
漠清看到安俞的表情变化莫测,就知道他又在乱想,只能半真半假解释道:“无白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她是女孩子。”
安俞从来不曾相信漠清还是原来那个漠清,但也从来没听过她提起之前的事,从她说朋友这件事,他就更确定她们不是同一个人了。
之前那个漠清不曾有过朋友这回事,她的娇蛮和任性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连跟她说话的人都受不了,更别提什么朋友了。
安俞想,漠漠就这样保持着吧,他也不想知道之前那人去哪了,现在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
“漠漠,我喜欢你,很爱很爱你,你就待在我身边吧!”突如其来的告白惊呆了漠清,虽然之前安俞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感觉是不一样的,之前更像是一种逗弄小宠物,从来没有这么深情地望着自己说爱。
就在这一瞬,一束白光从安俞的胸口处漾开,那光芒使漠清睁不开眼,但安俞却好像毫无知觉,难道这光只能被自己看见,漠清疑惑着。
漠清此时此刻真的觉得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了,但是对于漠清来说,她是有顾虑的,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要离开,不知道安俞真正爱的是哪一个漠清。
这些顾虑都使漠清不敢轻易表达出自己对安俞的感觉,害怕伤害到对方。其实越是没有感情经历的人,是越难迈出第一步的,但是越迈不出第一步,对先表达爱意的人伤害也越大。
但漠清就处在这样一种模糊不清的状态中,不知道如何是好。
婚礼却在漠清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已经悄悄开展了,漠清被安俞弄到邻居王婶家住了,这几天,漠清和安俞都没有见过面了。
漠清在婚礼开始前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