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有自己的。
待喜鹊将衣服拿下去后。香巧在一边对苏氏说:“格格,幸好贝勒爷自己没过来。”
“爷心里还是有我的,这不就来了。都是那个钮祜禄氏!等我生下阿哥,定不会给她好眼色看。”苏氏傲气地道。
“格格,那您怎么还和那个崔相公那样说呢。”香巧疑惑地说。
苏氏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说道:“他?当然有他的用处。贝勒爷如今被那钮祜禄氏所迷惑,一个月也不来我这里几次。要想生下儿子。必须借力。”
香巧惊讶地看着苏氏,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格格,这样可使不得。若是被人发现,可是死罪啊。”香巧满脸惧怕地道。
“自然不能叫人发现。香巧,你若是助我实现这个愿望,我必不会亏待你。”苏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
“格格,奴婢担心这样做太冒险。你不如去问问侧福晋。”香巧故意提到李氏道。
“不想这件事绝不可以告诉侧福晋。香巧,你是侧福晋指过来的,对吧?”苏氏盯着她道。
“格格,你对格格忠心耿耿。奴婢这样说是担心格格呀。”香巧连忙道,然后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当初,她被指过来伺候苏氏的时候,正好遇到她的在外头的娘生了一场大病。
苏氏知道后,即可给了香巧一笔银子。香巧自此对苏氏尽心伺候,得到她的信任。苏氏怎么也没想到香巧是侧福晋李氏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一枚棋子。
虽然香巧得了他的重用,但是她终究还是李氏的人。
“起来吧,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要想在这贝勒府出人头地不走险棋是实现不了的。没人知道我与崔郎的关系。只有你知道,所以你一定要帮助我。等我真的怀上了贝勒爷的子嗣,咱们的好日子就来了。到时候我可以帮你赎了卖身契,放你出去配人。”苏氏进一步诱惑道。她对香巧到也不是什么情真意切的主仆关系,而是身边的确没人可用的人,只好抓住她为己所用。
香巧见苏氏对自己毫无怀疑,心里略略有一丝愧疚。但是,她知道我自己的命还捏在侧福晋手里,不可能背叛他。
“格格,那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崔相公不是就要出府了。你也不可以出府。他帮助格格什么呢?”香巧道。
“刚刚贝勒爷不是派人过来说了,今晚要过来吗。正是好机会。”苏氏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道,她心里已经想好了打算。
香巧知道苏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