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珺接过青棋的从袖子里褪出来的方子,细细看了起来。
她这几日,头疼不已,自己用几济方子喝了几天的药,这才稍微好转一点儿,所以她这几日不曾外出,就待在自己屋子里。
“格格,可是头疾又发作了?”青棋瞧着惜珺蹙起的眉头,知道她这是老毛病发作了。
惜珺点点头,说道:“时好,时而不好。好长一段时候没发作了。昨晚我又做了一整夜的梦,头疼得厉害!”
惜珺自然不能将梦境全部告诉青棋,梦里她遇到了原身,原身跟她说了一些事情,让她一直惴惴不安,但又无法忘却。
“这方子倒是新奇,不过这几味中药这世间果然有吗?”惜珺看完陈容远的方子,叹口气道。原来,他的方子上写着几味草原是极其不可得的。
“格格,您要寻什么草药?”青棋好奇地问道。
“说了你也不知道。这方子给我收起来,莫要叫人瞧见了。”惜珺叠起了那方子,递给青棋。
“格格不如跟贝勒爷说说吧,奴婢瞧着,贝勒爷对格格还挺好的。”青棋点点头,接过那方子道。
“不可,此事万万不许跟任何人说起。贝勒爷那里更是不要说。”惜珺连忙道,她本就不是真正的钮钴禄惜珺,若是让四爷知晓了,那还不知道是怎样一副情景!
青棋不好再多说,便拿着那方子去收拾好。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临近,似乎有人正在小步跑着。果然,蒹葭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对着惜珺福了福。
“蒹葭,你这么急匆匆的样子,是腚后面有大尾巴狼追你了?”青棋连忙将那方子藏进袖里,真身对蒹葭道。
“出大事了,格格,那个小康子暴毙在行刑房了。”蒹葭顾不上青棋的“嘲笑”,连忙对惜珺道。
闻言,惜珺脸上聚起一股疑云,虽然有些诧异小康子的暴毙,但是随即又平复了,若有所思地道:“看来这件事还真是扑所迷离,只怕小康子被人灭口了。”
“灭口?”青棋也惊讶地看着惜珺的侧颜,与蒹葭对视了一眼。
“不然他怎么会偏偏这个时候就暴毙了呢!贝勒爷还指望从他嘴里问出真相了,肯定不会对他下死手。他却还是死了,肯定是指使他的人怕他把她们供出来,才连忙下了杀手。”惜珺道。
说完这些,连她都觉得瘆得慌!这种阴损的后宅手段,她以前在电视剧里见过不少,要多狗血,又多狗血,可现在就真真切切地发生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