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顶尖的伺候人的好手,无论相貌,家世,那都是上乘。
只见站在头里的一个女子,蜂腰窄臀,眉眼生得也不错,正是前院伺候四爷的大丫鬟之一燕秋,她身后跟着的便是香樱,再就是腊梅。
燕秋手上提着四爷入宫所穿的朝服,香樱拿的朝靴,而腊梅拿的就是四爷所要戴的帽子以及朝珠。
四爷伸开手,眼神望着窗外一株正开得热闹的绿梅出身,几个丫头围着他浑身伺候。
燕秋手脚利索地为四爷换上朝服,又与香樱一起伺候着穿了靴子,然后再从腊梅手里接过帽子,给自己戴上。
“爷,好了。”燕秋上下扫了一眼,勾起一丝甜甜的笑容道。
四爷朝着她道:“等会儿若是秋大夫过来回话,你就让她先去谭嬷嬷那里禀报。”
“是。”燕秋福身道。
四爷便与苏培盛一块儿出了前院,往禛贝勒府的正门去了。燕秋得了四爷这样的吩咐,便对香樱和腊梅道:“你们两个去将贝勒爷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吧,我去收拾收拾爷的床铺。”
两个丫鬟俱都点点头,遂去拿四爷换在里屋的衣裳靴子。燕秋四周打量了打量,突然看到四爷的一个扳指落在桌子上,遂立刻去拿了那扳指,追了出去。
四爷一路生风,往外走,苏培盛跟再后面,不敢越过四爷。
“贝勒爷,贝勒爷!”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丝娇踹。
“贝勒爷,是燕秋。”苏培盛边走,边回头看了一眼,正是燕秋。
“贝勒爷,您的扳指!”秋燕将那通身碧绿的扳指递给捧在自己的手里,呈給四爷看。
四爷从燕秋手里,拿过那个扳指往自己的大拇指上戴上了。
“好了,你回去吧。”苏培盛朝着燕秋使了眼色道。燕秋刚刚还跑得一脸绯红,见苏培盛这样,连忙福了福身。
四爷转身走了,苏培盛回头瞥了她一眼,也跟着走了。燕秋看着四爷的背影,勾起唇角。
那厢,秋大夫已经检查完了四爷一早派人送过来的药渣,自然已经明白了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此刻,他正坐在自己屋子里,思量着四爷这包避子药到底从哪里来的,因为这幅药显然不是自己开出去的,一则这方子开得比自己高明,不仅仅可以使女子避孕,还能调养女子的身体,减少了避子汤对女子身体的伤害;二则秋大夫根本记得自己很久没有开避子汤了。因为四爷本来子嗣就稀少,所以压根就没让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