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跪在地上摔了下去。梁羽沫眼睛看的十分尖利,她清楚的看到那是一颗椭圆形石子。
“澎”又一下直接打进那人的头部,梁羽沫吓得尖叫了起来。门外的人忙飞下大树直奔屋中。
梁羽沫看向那一抹人影说道:“黑,黑曜。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如何不是我怕是你今晚上清白便要被糟蹋了!”黑曜冷冷的说道。
“害我的人是她吗?”梁羽沫有些笃定。
黑曜并未说话,只是点点头随后拖着那具尸体便离开了禅房。梁羽沫的眼神有些难看,好一个韵姨娘竟然如此急不可耐。
这笔帐日后回了平阳候府在细细算来。夜里一抹人影进入烟雨阁内,说道。
“计划落空了,不知道她从哪请来的人,武功十分高超,派去的人也已经没有影踪。”说话的人正是阿珂,梁恒今晚宿在了叶惜园,所以二人讲话还是稍微松懈了些。
转眼间,已经在清隐寺住了一月有余。自那日一别梁羽沫在未见过一禅,她寻了许久,也问过寺中师傅都说没见过!
梁羽沫也不在询问,她知道一禅自有他的道理。
“大小姐,咱们明日便回府了,您不给老夫人捎些物件回去?”琉璃收拾着行装问道梁羽沫。
“嗯,我已经在寺中买了三串佛珠。明日回去给她们便好!”梁羽沫看着手中的经书说道。
这些日子虽然一禅不在寺中,但梁羽沫每日还是去听别的僧人讲些佛法,倒也明白许多道理。
琉璃原本以为今日便要离开寺中梁羽沫不会去了,未曾想她还是早早的去了大殿。
临走时,接待梁羽沫的圆通师傅递上来一封信,嘱咐回到平阳候府在去看。
一路上紧紧的握着那封信,一禅不在寺中,那么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己今日要离开,有为何专门给自己了封信。
马车刚停下,梁羽沫便直接回了清香园并把门关了起来。
打开手中是信,只瞧上面写着:苦非苦,乐非乐,只是一时的执念而已。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物随心转,境由心造,烦恼皆由心生。
看完,梁羽沫便明白了一禅的用意。在那日进入禅房那一刻,他便看出了自己已经重活一世。
在寺中小住的日子,梁羽沫对赵文瑄的恨意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深。散不去的,唯有自己心中的那一片天地。
一直念着那件事,便困于其中。梁羽沫将那封信放在了箱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