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太后,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即使身为太后又如何,你这个位置不过是偷来的!”梁羽沫没有打算继续顺从。
“啪”一声,梁羽沫的脸肿了起来,刚刚太后用尽了全力。她不是韩宁远,不会心疼面前的女子。
“好一个伶牙利嘴的丫头,如此放肆。”太后满是厌恶,还是说先前是没有好感,那么此刻起便是厌烦。
梁羽沫顾不得脸上火辣的疼痛,说道:“尊称你一声太后是看在宁远的面子上,你当真以为朝中上下都服你这个太后吗?”
“你可知道谢丞相又在谋划什么?为什么谢程程没有掌管之权,他却丝毫不急不怒?”
太后面上已经有些烦躁,突然上前握着梁羽沫的脖子,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快说!”
梁羽沫闭上眼,慢悠悠的说道:“我什么也不知晓,说的不过是心底的声音罢了!”
太后在一旁询问了许久,梁羽沫都没有在回答。
“好,梁羽沫,咱们不急。今日不行,那便明日。明日不行,哀家有的是时间!”
说罢,便转身离去。过了半晌,赵文瑄赶忙走了进来,只是脚步略微有些着急,说道。
“你可有受伤?她可有喂你吃什么药?你这脸是她弄得吗?”
梁羽沫摇摇头,说道:“我无碍,她没有对我做你说的那些事。她现在还不会动我,因为有些事正在她的心中翻涌着。”
赵文瑄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将瓶中的东西轻轻涂抹在梁羽沫的脸颊上。
“文瑄,这瓷瓶你哪来的,看着怎么这样熟悉?”
梁羽沫看着那白玉瓷瓶,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不知道这东西为何在赵文瑄手中出现。
“这个吗?是前些日子在大元元智给我的,只说这里面的药有神效,所以便留下了。”
梁羽沫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您能去帮我传个信儿吗?”
赵文瑄看着梁羽沫,说道:“谁,要传什么。刚好我明日下趟山,你尽管说。”
“嗯,既然如此你去一趟平阳候府。去寻柳如惜,侯爵夫人。你就说梁大小姐,让我来寻你,她便知道何意?”
梁羽沫如今想要通过赵文瑄去告知如烟自己此刻的困境。
果然,第二日赵文瑄一早下山转了几个圈随后奔向平阳候府。开门的正是候府管家,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说道。
“你找谁?这里可是平阳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