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说道:“许是他事物繁忙吧,何况既然玉佩已经给了他,那他定然知道我身边有相识的人。”
“只是………”梁羽沫停了下来,看着赵文瑄。
“只是什么?”赵文瑄抬起眼眸直视梁羽沫。
“嗯………”梁羽沫装作思考的模样,随后说道:“只是他怕是想不到是那个人是你!”
赵文瑄配合着点点头,他故意往都城内散步消息,如今他只是消失在了大元,没人会想到他会进入太后的组织中。
“羽沫,我能问你一件事吗?”赵文瑄声音有些沙哑。
梁羽沫点点头,在她心中赵文瑄早已成了她的朋友,而不是上一世的仇人。
虽然小双和梓潼的仇没有报,但是梁沐儿有了报应也就够了。如今赵文瑄已经在为人父,或许是那一双孩子给赵文瑄对机会吧。
“你为什么无论遇见多么凶险的事,都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好像任何问题都伤不到你!”
这个问题是赵文瑄一直在想的,他不知道梁羽沫到底为何是这个样子?
梁羽沫眼睛有些泪花,她总不能告诉自己上一世与他之间的瓜葛,也不能告诉他自己和一双孩子因他而死。
半晌,才说道:“或许是从小亲生母亲去世早的缘故,小时候任何好的都是沐儿的,慢慢的也就不在乎了!”
“很多事都不会照着我们所想的去进行。”
赵文瑄点点头,说道:“确实,就如同你我一样。如果当日订亲时没有梁沐儿插手,或者我在勇敢一些,你我就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梁羽沫觉得赵文瑄还是没有从之前的事走出来,说道:“文瑄,你还有洛儿和孩子。她们二人在淮南王府等着你,有个女子在家中一直等着你!”
两个人谈心一直到天快亮,才纷纷睡了一会儿。
宫中,谢程程得知梁羽沫被太后绑走的消息连续高兴了几日,前朝韩宁远也并不痛快。
不断有朝臣上奏折,说梁羽沫去清隐寺许久未回,后宫不能没有主事之人。
言下之意,是让谢程程出面接管后宫,收回掌宫之权。
韩宁远每次听见这些话都烦躁不已,草草的退朝后回到御书房便一直窝在里面。
“主子,派出去的暗卫已经回来了!”向阳进屋回着,但是一直不敢去看韩宁远。
原本扶着额头的韩宁远里面起身,说道:“事情查的怎么样?可有沫儿的消息?”
向阳摇摇头